程秋苒比他更着急,一直看着外面,但是一直都没有那个人的身影。
眼看着天黑了,程秋苒的心也渐渐凉了,那天他的态度她就应该看出来,他今天不回来。
这样也好,不必撕破脸。
太阳落山的那一刻,程秋苒彻底的心寒了,“封大夫,麻烦你今天走这一趟,看来什么都不用做了。”
封宴白走了这一趟确实不太开心,但是见她的心情似乎更不好,也不好再说什么。
“罢了,今天就当见了一次老朋友。”
封宴离开之后,云锦然走到程秋苒的面前,“他或许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不管你怎样决定,至少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免得将来后悔。”
程秋苒面无表情,“我知道,我会的。”
她离开之后去了他们自己的住处,袁青朝并不在,她等了一晚上也不见他回来,估摸着又住在郡王府。
第二天早上,程秋苒被声音吵醒,出了门袁青朝正在院子里面,他神情疲惫,正在洗脸。
见她出来,走上前,“秋苒,昨天我母亲生病,病的严重,所以我才没能去。”
一直照顾到天亮,这才有时间回来。
程秋苒大概已经猜到是什么理由,那个人是他的母亲,要真的病重他留在身边侍奉也是应该的,她无话可说。
也不打算再追究昨天的事,“那现在呢,现在你有时间吗?”
袁青朝满脸的疲惫,“秋苒,想不想起过去的事情真的很重要吗?”
“是,很重要,对我来说现在的你和过去的你根本是两个人,而且我们今天有这么多事,我不想你忘记。”程秋苒咬着牙,“如果你不想记起,我也不会逼你,但是我们俩人到此为止,我现在要的只是你的一个答案?”
袁青朝沉默了很久,随后才说,“我母亲的病还没有好,有什么事等她病好之后再说。”
他这话程秋苒也明白了是什么意思,再追问下去也只是自讨没趣。
“你去照顾她吧。”
“秋苒,我想知道那位封大夫现在在哪里,我想请他去给我母亲看病。”
程秋苒咬着牙,现在才看清,如果不是为了找封大夫,想必他今天是不会回来的。
要说昨天她只是失落心寒,那这会儿就是彻底的死心了。
她还是把封大夫的下落告诉了他。
当天袁青朝带着封宴去了郡主府,袁青朝说,“我给母亲找了很多大夫,都没什么用,我听秋苒说,你医术很好所以特意请你给母亲看看。不管什么报酬都可以。”
封宴骂骂咧咧,“要不是跟你们认识多年,我才不会这么轻易被你请来。”
“……”
封宴给郡主看病,袁青朝在一边着急的等着,“怎么样?”
封宴收回手,“你娘没有病,就算是病那也只是心病。”
“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这还不懂吗?她是在装病骗你,至于什么目的,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郡主听见他的话,咳嗽几声,那模样好像把肺都要咳出来,“你是哪里来的庸医!居然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封宴不爽的看了她一眼,“郡主,我是不是庸医你自己最清楚,实在不行我也可以证明给你看。”
郡主十分不悦,“我不需要你给我治病,你给我滚出去!”
郡主一边说一边咳嗽的更厉害了。
样子看上去确实不像是装的,一边的刘菲菲说,“公子,郡主都已经病成这样了,怎么可能是装的,这位大夫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故意胡说八道。”
刘菲菲的指向性过于明显,封宴黑着脸看着她,“你要不是个女人我今天一定跟你好好算算这个账!”
封宴收起自己的东西,“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信不信是你自己的事,你们家的事别牵连我!告辞!”
封宴直接走了,袁青朝看着郡主,“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你真的是装病?”
昨晚他担心了一晚,一整晚没睡,这会儿疲惫不堪,脾气更是暴躁。
“你就是这么看你娘的?!”
“我只是很好奇,为什么你早不病晚不病偏偏昨天病,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说了什么?”
袁青朝看像刘菲菲的时候,刘菲菲一脸的心虚,她确实听见了袁青朝和程秋苒说的话,所以告诉郡主。
郡主护着刘菲菲,“不关她的事,这是我的主意,我知道你之前离开只是一时气话,母子之间哪有隔夜仇,你现在回来之前的事情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那个女人的事情我也不会再追究。”
“现在不是你追不追究,既然你没病,我也该走了!”
“你给我站住!你今天要是出了这个门,我就死给你看。”
袁青朝已经转身,他迟疑了一下,还是向外走去。
走到门口听见身后砰咚的一声,随后便是刘菲菲的喊叫,“公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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