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这里有什么特别的吗?”
“你想看吗?”
“我能进去?”
“如果有我有的允许,当然可以。”大祭司把她带进去,停在一座大石门前,石门巨大,可以看出这里面的空间肯定很大。
他打开石门,“这里原本是族里祭祀的地方,不过后来我们换了其他地方,这里空下来了,便不许别人进了。”
他们进去之后,里面的空间确实很大,而且有很多灰尘,看着确实很久都没有用过。
到处都是沅南族的图腾。
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工具。
云锦然看了一眼,总觉得这里阴森的很,“你们祭祀要做什么?”
“你问的是之前还是现在?”
“不一样吗?”
“不一样,如今我们的祭祀只是给我们族中的神明供奉一些牲口,跳祭祀只舞蹈。”
“那……之前呢?”
大祭司没有看她,也没有回答她,“这里没什么好看的,走吧。”
“嗯。”
这些分明就是大祭司想给她看,她才能看见的,他不想给她看的,她再打听都没用。
她在山上采了一些花。
跟他回去了,大祭司道,“不如一起用饭?”
“好啊,有酒吗?”
“有。”
“我许久没有喝酒了,离开家人这么久,格外想念他们,这种时候酒就是最好的麻痹药。”
“好。”
大祭司让人送了酒过来,云锦然自己喝了一杯,大祭司却不见动。
她道,“大祭司,你妻子生病有想过让她去外面治疗?我知道你们这里的人都擅长医蛊术,不过多一个人意见总是好的,外面如今也有不少厉害的医生。”
“我不信任外面的人。”
“但是……”
“我妻子的病,是从小在娘胎里带来的,外面的人也未必能治好,她也不喜欢外面的人。”
大祭司提到他的妻子,整个人都变了,语气也变得低沉。
不知不觉的就拿起手边的杯子喝了酒。
一杯下去,他头晕乎乎的。
云锦然眼睁睁的看着他倒下去,来的时候她从封宴那儿拿了药,融在水里无色无味,只要一点点就能让人晕厥。
她提前藏了一点在指甲里,刚才倒酒的时候,不知不觉的就混入进去。
确认他晕了,云锦然走过去。
拿出红莲提前准备好的另外一个手串,换了他手上的东西。
然后守在一边等着他醒来。
过了好一会儿,大祭司才醒了,他揉着眉头,总觉得哪里不对。
看向云锦然,她一脸没事的样子。
“我刚才好像晕过去了。”
“是,大概是刚才的花的原因,我们都晕过去了。”
“花?”
云锦然指着外面她刚才采摘的花,“我也是刚才才知道,这花的汁液能让人麻痹,大概是刚才不小心沾染上了。”
她知道这个谎言十分拙劣,但是她演的好啊。
大祭司明显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是吗,看来这花很危险,我在这里这么多年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幸好只是麻痹,没有毒,不幸中的万幸,看来今天这酒是喝不痛快了,下次吧,下次我们再一起喝酒。”
“……”
云锦然起身,她知道大祭司一直在盯着她,一直在怀疑她。
走到门口,眼看松了一口气,大祭司叫住了她,“等等。”
“大祭司还有事?”
大祭司走到她身边,“你不是想看我的妻子?我带你去见她。”
“……”
“走吧。”大祭司的话语不容抗拒,她只能跟着一起去。
去的地方却不是大祭司的住处,而是刚才禁地的石洞。
“你的妻子在这里?”
“嗯。”
进入之后,他从石洞里又打开了一道暗门,一直延伸到地下。
越往里面走,越冷。
从底下透出阵阵的寒气,再进去居然是个冰窖,在冰窖的冰床上躺着一个人。
是个女人,女人面无血色,穿的单薄,胸口呼吸都没有。
更像是一具尸体。
云锦然,“她……是你的妻子?”
“是。”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你不是说她只是生病了?”云锦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之前确实身体一直都不好,但不至于没命,三年前出了一次意外,她就变成了这样,不管是医术还是蛊术,都不能救活她。”
“你举行祭祀,让这么多人来,也是因为她?”
既然大祭司把他最隐蔽的秘密都告诉了她,肯定是已经知道她做的事情,打算跟她摊牌了,她今天怕是逃不了了。
“嗯。”
大祭司没有否认,看冰床上的女人,一脸深情。
云锦然问道,“她……不是已经死了?难道祭祀就能救活她?你祭祀跟那十多万人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