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是圣女反派的床单没错。
师以云细细捻了一圈,除了闻见上边过于明显的皂香之外,确实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之处,遂抬眼看对方,本欲问问圣女反派怎的洗个床单为何要表现得这般偷摸摸的模样之际,却意外地发现对方的耳尖不知何时已然红透了。
“阿茶,你——”的耳朵怎么这么红……
师以云后半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便被对方的下一步动作给生生打断了。
这位突然拉过了她的手。
“咳,姐姐,这是我的床单……”
略微低沉的女声在师以云耳畔响起,莫名带了点不好意思,“还是我自己来晾吧。”
拉着她的手逐渐往下,稍微用点力便扯回了那张床单。
不是师以云有意放水,而是对方刚才附到耳畔与她说话之际,她能明显地感受到对方灼热的呼吸,再一看反派依旧赤红着的耳尖……
这莫不是发烧了?
还是说蛊虫又发作了?
师以云皱着眉,刚想抬手摸摸对方的额心,不想却被对方下意识给躲开了。
啧。
不得不说,这一举动彻底引起了师以云的疑心,圆眸紧紧盯住这人的一举一动,声音微沉:“阿茶,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没事。”
圣女反派转过身迅速将床单晾起,又转回身,顶着张热气未散的脸看过来,表情乖巧如初:“姐姐,那床单才刚洗,有些湿,姐姐近日又来了月事,还是不要碰了。”
……还是有些奇怪。
师以云定定地瞧着这人的耳尖,直到亲眼见着那耳尖上的浅浅红意褪了下来,确认那不过是暂时性的充血,而不是什么发烧后,这才隐隐松了口气。
“对了,姐姐想必饿了吧?不若我现在便去做些早饭吧。”
不待师以云开口,这位便习惯性地抱住了她的手臂,一面拉着她往回走,一面如此说着。
“……可以的。”
师以云回头看了眼那张床单,到底还是没瞧出什么不同来,遂放弃探究的念头,顺着反派的话摸了摸自己有些空的胃,点头应了。
圣女反派的动作很快。
只用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简单的早饭便好了。
树荫下,两人如往常一般就着院里的小桌子开始吃起了早饭。
吃着吃着,圣女反派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来似的,抬眼朝师以云看来:
“姐姐,明日洛哥又要去几十里外的那个小镇上摆摊了,正好我攒了好些小玩意儿,届时我与洛哥一并去罢。”
“明日?”
“嗯,明日。”
看着圣女反派露在面纱外的眉眼弯弯,师以云执筷的指尖稍稍顿了下,倒也没有不赞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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