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有人护着,她真的会被爱子如命的陶淑玉给打死在当场。
“阿娘,纳妾一事是我同意的,那位花魁也是我中意的人选,此事怪不得殿下!”陶晟儒从中间隔开两人,气得他娘牙痒痒,颜珂赶紧把他拉到身后,冲陶将军说:“娘,您要怎么撒气尽管冲我来,跟晟儒无关,我知道此事做得不对,您怨我我也认,今日我就跪在这任您处置。”
她说完就“咚”的一下跪在石板地上,腰杆挺直,随时准备挨打,哪知陶晟儒也跪了下来,倔强道:“要罚就连我一起罚。”
陶淑玉最后气得扔了手里的长棍:“算我多管闲事,你俩起来!”
俊朗的公子便赶紧扶起挨了几棒子的人站好,然后去哄自家母亲,对方只好不耐烦地开口说:“行了行了,你自己不觉得委屈就行,先把她带去擦点药,我让厨子中午给你做爱吃的菜。”
“阿娘真好。”陶晟儒乖巧地笑了笑,然后把颜珂抱回了自己的屋子,看得陶将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果然嫁出去的儿子像泼出去的水,她这个娘地位不保喽……
“晟儒你快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
“没几步就到了,妻主不用害羞。”
高大帅气的公子踹开了房门,不由分说地把人轻轻放到了自己的闺床上,然后去隔壁找药,不一会儿才回来把门关好,帮人脱了衣服。
只见那人单薄的美背上已经有了几条两指来宽的红痕,看得陶晟儒心疼极了,他难过地说:“妻主要是疼的话记得知会我一声,我动作尽量轻一点。”
“无妨,反正它过段时间就会自己消了去。”颜珂侧首冲他安慰地笑了笑,似乎并不觉得疼。
陶晟儒便开始小心翼翼地给伤痕涂抹药膏,可还是听见了对方低低的吸气声,他不免极为轻柔地抹开药,连指尖都担心得微颤起来,生怕再弄疼了人。
细细地处理完伤痕之后,颜珂干脆趴在床上打算等药干了再整理衣服,复而她好奇地将脸埋在软枕里嗅了嗅,偏头可爱一笑:“这里都是晟儒的味道呢。”
对方便收好东西坐到床边,倾身过来询问:“那妻主觉得晟儒是什么味道呢?”
“当然是奶味呀,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用牛乳洗澡了?”面对她的目光,公子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告诉她:“之前妻主一直说我奶,我便想着您许是喜欢奶香味,便在婚前偷偷用牛乳沐浴过几次。”
“难怪那晚我觉得你浑身一股奶香,还以为你去抱了谁家的小孩呢。”颜珂如此打趣着,随后执起男人的一缕长发用手指缠绕把玩,忽然问道:“晟儒,我不能许你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可难受?”
“难受,”陶晟儒用一双深邃且深情的眼眸注视着她,没有任何隐瞒,“可是我知道妻主的心中有我的一席之地,这样便足够了。”
颜珂不免郑重了神色许诺:“我发誓绝不会冷落你,若是有,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晟儒也绝不会背叛妻主,甘愿同生共死。”
陶晟儒也立下了誓言,一直都无条件地信任着他的殿下,并将其奉为至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