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你那怀子偏方写的什么,二是你当真不是哥儿?”
池幼璟原以为她会问什么重要的问题,结果只是在八卦,他不免暗自发笑,面上却认真地回答她:“那怀子的偏方上只是寻常给女子调养身体用的药材,唯一特别的地方便是一味药引,名唤‘至阴之精血’,这需要阴日阴时阴刻出生的人之血才可促成此方,所幸我便是那至阴之人。”
“至于哥儿……当年不过是清倌院的一个噱头罢了。”
“咦!那你守宫砂怎么回事?”
池幼璟也不在意这是第几个问题,依旧认真地解释:“长公主事务繁忙,我舍不得她过多劳累,更不愿她受怀胎之苦,便一直未答应同她行房,我原以为得了偏方就可替她受苦,怎知世事无常……”
话落,他的目光变得有些凄哀,节骨分明的手不由得搭在了平坦的小腹上。
这里,曾经短暂地存在过一个小生命呢。
颜珂还是觉得自己接受不了这种反科学的事情,这更激发了她探索池幼璟身体秘密的热情,要是能将人解剖就好了……咳,开玩笑的,毕竟穿越都发生在她自己身上了,男子怀孕也不是不可以接受对吧?
“请节哀,来日方长,将身子骨养好才是要紧事。”这回颜珂起身拉起了地上的男子,她的手虽然并不宽大,略微有些薄茧,但是柔若无骨,足够温暖。
池幼璟不免敛眸深思。
这长阳公主看来并非外界传言的那般不堪,且又救他两次性命,自己给她当牛做马也是应该的,不应再提什么报仇。
可是,他仍旧不甘心呐……他的孩子又做错什么了呢?
思及至此,池幼璟的眸中浮现了所有的仇恨与阴霾。
见握住自己的那只手越攥越紧,颜珂便拍了拍对方的肩,明媚一笑:“在自己强大之前,你要记得收好所有的仇恨,别被人利用了去。”
池幼璟顿悟,当即松了手行礼赔罪:“奴家多谢主子提醒,冒犯之处还请主子责罚,念安绝无半分怨言。”
“那便罚你给本公主揉揉腰吧,方才拉你起身又扯疼了。”颜珂扶着腰苦笑,也不知自己多久才能好全跑出去浪啊……
池幼璟便搀着她去床上趴下,而后轻柔地给她舒缓腰际的疼痛,舒服得人家直哼哼,青缨回来时看见此幕,登时一副“我懂”的表情,甚至贴心道:“奴婢领人撤下碗筷就走,殿下还请好生歇息。”
说罢,她带着几个帮手迅速将桌子收拾干净,出去后还不忘带上门制造二人世界。
颜珂简直无语望天。
脑补是病,得治。
觉着差不多了,她便让池幼璟停手,复而从床上的暗格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向其解释:“这调和丹送给你了,吃了身子骨会恢复得快些,别到时候落个什么病根英年早逝,那还真是可惜了你这副好皮囊。”
温润如玉的公子权当她是在关心自己,于是当着她的面服水咽下,药丸外衣的一股清甘之味便缓慢地在唇齿间蔓延开来,嗯,还挺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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