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打赌输了,一直没改。”
他不经意地说:“那你换我的呗。”
夏浓没理解他暗藏的小心思,也没照顾他那点“少男情怀”,用一贯的跟他抬杠的思维讲:“我又没跟你赌,也没输给你。”
柏斯庭瞥她一眼,哽住,很无语。
“你用我手机干吗?”她问。
“照明。”他言简意赅,说着,下拉菜单,打开手电筒。
夏浓反应很快地回:“开手电筒不用解锁屏幕。”
柏斯庭勾起唇,盯着她,腔调很坏地讲:“我刚才忘了,多谢提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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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响起一阵敲门声,柏斯庭走过去开门,顺便将两人的手机调换过来。
他站在门口和工作人员交涉几句,房间换到了走廊倒数第二间,他让人把东西都搬过去,自己在卫生间整理夏浓的化妆品。
等一切收拾好后,柏斯庭走到夏浓面前,蹲下,下巴微扬看她:“你想怎么过去?用背的还是抱?”
夏浓闻言一怔,脸颊莫名发热。
柏斯庭这样一本正经地问,她就很难回答,明明之前什么亲密的行为都有过。
自尊心作祟下,她倔强道:“你不能扶我过去么。”
柏斯庭沉笑一声,“你故意给我找事呢,再摔到了怎么办?”
夏浓低着头,盯着自己的指骨不说话。
“那我替你选了。”柏斯庭语调懒洋洋地说,他低俯下身子,手臂揽过她膝窝,另一只手托住后背,将人轻松地抱起来。
夏浓依在他怀里,紧贴着他挺括的胸膛,结实又柔软,他皮肤的温度一点点传过来,那样温暖,那样特别的感觉,惹得她心乱了。
然后,她又闻到柏斯庭身上淡淡的香气,他换了新的男士香水,和之前的味道不一样,却是同一个调调的,依旧很好闻。
清冽的木质香被男性荷尔蒙冲淡,和他身上沐浴露和剃须水弥留的香气,捏合成了一种清新的体香。
独属于他的味道。
不由分说地缠上来,像他这个人一样强势。
夏浓抿着嘴唇,眼皮不自然地轻颤。
柏斯庭抱着人往外走,低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眼神空泛,像是走神。
柏斯庭心中升起一丝不满,他冷淡地抿唇,猝然手臂松了力气,怀里的人虚虚下坠,夏浓被吓到,打了个激灵,低叫着用胳膊环住他脖颈。
她抬起头,眼睛瞪大看他,挺凶。
柏斯庭忽然脾气就顺了,嘴角淡淡勾起,眼睛里漫上笑意,发出一声好听的气音。
夏浓反应过来他故意使坏,气得抬手拍他胸口,打一下还不够泄愤似的,又来了一下,柏斯庭也不反抗,脸上的笑容逐渐荡开,大步流星地向前走。
等她放松警惕,一个不注意,他再次松开了手。
梅开二度。
夏浓又被吓到,用力抱紧他,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看他一脸得逞的笑,她真要气死了,嘴里骂他“有病”“真欠”等话。
他照单全收,不为所动,脸皮厚得好像没下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