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些外出的好,以免引起他人怀疑,若是大雪龙骑攻破虎牢关,切记保全自己。”
老何微微点头:“小的会注意的!”
城主府。
樊城立于主位之上,叫来了管家。
“给我查查,近日吴副将的踪迹,还有,密信究竟是何人送来的。”
城主府戒备森严,一般人不可能溜进府中,悄无声息的送告发密信。
很显然,送信之人必然是城主府中的人,又或者是城主府和外人通敌。
这两件事无论如何都要弄清,事关虎牢关的生死存亡。
管家却在一旁吹枕边风。
“吴副将虽说野心勃勃,但到底还是跟着城主您好些年了。”
“就算再有野心,也不可能通敌叛国,想着背叛您!”
“哼!”
樊城冷哼一声。
“你也说了,这吴句野心勃勃,恐怕早就对我的城主之位虎视眈眈许久,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霸占这个位置罢了。”
“说不定为了这城主之位,吴句以身犯险和白起私通!”
从始至终都相信,所有事情都不会空穴来风。
宁愿多留个心眼,也不会相信吴句没有觊觎城主之位。
管家见状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能默默退了下去。
很快,老何便将散布谣言的罪魁祸首抓了来。
那人瘦骨嶙峋,被打得遍体鳞伤,满身都是疤痕,奄奄一息的被丢在了城主正厅。
空气中都弥漫着浓浓的血腥之气!
被鞭策之人抬起头来,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细看,此人已经被拔了舌头。
吴句毕恭毕敬的站在樊城面前,开口说道。
“禀报城主,此人便是撰写密信之人,末将缉拿他时,他正从陈副将府中出来。”
被提到名字的陈副将脸色骤变,怒不可遏的呵斥道。
“吴句你莫要血口喷人!我对城主的心日月可鉴,你怎能这般诬陷我!”
陈副将为人憨厚老实,最擅长用武,只是嘴笨,从来不会说些讨喜的话,且不善于辩解。
所以吴句才会将此事栽赃到陈副将的头上。
吴句眼皮子一掀,淡定自若的开口道。
“想不到,,陈副将平日看着憨厚老实,居然在大敌当前,挑拨离间,想来是被敌军收买了去,干这种勾当。”
被吴句这么一激,陈副将顿时变得面红耳赤。
“简直一派胡言!”
说罢,便焦急忙慌的向樊城解释。
“城主,末将嘴笨,最是不会辩解,我同您出生共死已经好些年,自然是不会干这种勾当,分明是这吴句蓄意陷害我!”
“此人被拔了舌,又奄奄一息,不过是吴句的一面之词罢了!”
陈副将气恼不已。
偷告密信之人口中满是鲜血,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手指在地上一笔一划的写着。
“我是无辜的!”
仅仅五个字,满是辛酸。
樊城惆怅的闭了闭眼:“够了,此事我心里已经有数,真正的告密之人已经被我抓捕,眼前这人不过是被人诬陷罢了,将其放了吧!”
众人心一惊。
特别是吴句,心慌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