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对付他!”
张文灵担心道:“北静王爷会怎么看待四哥?这个误会不好解啊!”
张文墨目光闪烁,迟疑道:“北静王爷再怎么着,也只是世俗王爷,而这天下,将来是神通的天下,天已经开始变了,倒也不必怕他,有机会向他解释下,他不信,我也没办法,妹妹这段时间呆在京城,可有中意的郎君?”
张文灵俏面一红,讪讪道:“我很少出门,哪有机会接触外面的人,全由四哥作主便是!”
张文墨沉吟道:“原打算把你嫁给薛蟠,可如今看来,薛家只是个空架子,指不定哪天就落到桂花夏家的下场,况且此人不学无术,性子毛躁,早已配不上你,你若嫁给他,是推你入火坑,恐怕爹娘都要怪我,与薛蟠的亲事到此为止,休要再提。
做北静王的侧妃也不可行,北静王指名了要纳林姑娘为侧妃,却被王宵抢走,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你若凑上去,别人怎么看你,好歹我是传胪,朝廷正六品的官员,我可丢不起这张脸!”
“嗯!”
张文灵点头道:“那姓王的毁人姻缘,真是害人不浅!”
张文墨沉默了小片刻,心里未尝没有一丝悔意,他虽然痛恨王宵,但摸着良心讲,还是挺佩服的。
一个人能把一个家,从泥潭中带出来,又考中了状元,这样的人,怎么都不会差。
更何况王宵特别能闹事,闹事也是一种本事,是善于捕捉机遇的外在表现,如果再给张文墨一次机会,他一定会在王宵最困难的时候,说服家里拉王家一把,届时凭着姻亲关系,携手同心,两家的前途都不可限量。
只可惜,时间已经退不回一年半以前了。
“你看宝二爷如何?”
深深吁了口气,张文墨问道。
“宝二爷?”
张文灵愕然看向张文墨,好一会儿道:“四哥是想我嫁到贾府?”
“不错!”
张文墨点头。
张文灵拧着秀眉道:“听说此人的风评不好,年纪轻轻,就厮混于内帷,他的房中,有二十来个丫鬟呢,老太太宠他厉害,连他老子娘都管教不得,又不学无术,四哥你看,京城里都没人向他家提亲,这样的人有什么好?”
张文墨道:“宝二爷确实百无一用,可他爹封了候,将来袭爵的是他,他的亲姐姐是皇太后,这样的人要什么本事,躺着就能把日子过好。
拜王宵之赐,北静王已经猜忌我了,短时间内,我的仕途必然受阻,若是你嫁给宝二爷又不一样,皇太后能不照料她的亲弟媳妇娘家么?”
张文灵咬牙道:“四哥说的有道理,可他房里的丫鬟太多了吧,难道我还去和他的丫鬟争风吃醋?
再说宝二爷喜欢的是林姑娘,他心里有着别人,膈不膈应呀?”
“呵~~”
张文墨摇头笑道:“其实论相貌,你不比林姑娘差,他们只是自小青梅竹马,若是娶了你,宝二爷未必不会把心思转移到你的身上。
况且婚姻大事,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哪有什么喜不喜欢的道理,老太太与王夫人并不中意林姑娘,否则早给他们订亲了,又哪轮到北静王去强纳林姑娘为侧妃?”
“四哥安排便是了!”
张文灵默然。
张文墨嘴角绽现出了一抹笑容,如能攀上贾家,对于他,也是好处多多,不过他和贾府没有直接来往,还是要与薛蟠周旋,通过薛蟠,接触到贾府。
贾府,荣敬堂!
“宝玉,那玉是你的命根子啊,你怎能随便让人捣鼓,还信那小子的话,说会带来灾祸,你也不看看,咱们家这段日子多么兴旺,他就是一派胡言,偏你信他的鬼话!”
宝玉由薛蟠陪着回了家,被贾母逮着,叫来荣敬堂,薛蟠是个口没遮拦的家伙,老太太刚问了两句话,就把有关玉的情况道了出来。
这可把贾母气的不轻,平时宝玉发脾气,摔一下都心疼,更何况被差点被王宵和小翠毁了,要不是癞头和尚赶来,及时阻止,她都能跑到王宵的住处,连骂他三天三夜!
宝玉辩道:“老祖宗,玉里确实有兽吼,好多人听到的!”
贾母阴着脸哼道:“谁知道是不是那小子搞的鬼,他就不安好心,我告诉你,以后不许和他来往,就你这心眼,玩不过他!”
宝玉面色青一阵白一阵,被呛的几乎无地自容。
薛蟠干笑道:“老祖宗,或许您误会了,王公子也许不了解那块玉的来历,也被兽吼吓着,才会让宝玉离玉远点,您想,寻常人听着兽吼,有谁不惊咋?”
“嗯~~”
贾母想想也是,神色稍有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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