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正要对我媳妇儿不规矩,我哪里能放过他,当即就把它打晕一顿凌迟。”
“凌迟?”
皇帝重复了这两个字,额头上的青筋跳跳,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问
“然后呢?”
周瑾玉摊摊手,一副我也没想到的样子
“然后我也没想到,那位竟然是归远侯府的二公子。
那小子我又不认识,怎么知道他是哪颗蒜上的葱。
反正他想欺负我媳妇儿就是不行!”
皇帝头疼的念念眉心,看懂了,这小子哪里是来邀功的,分明是来,恶人先告状的。
转头看向站在他一旁的催佳云,张了张口问
“催丫头,他说的可是实情?”
催佳云自然不可能拆自家男人的台,当即点头道:
“回皇上,齐王所言句句属实。
陈女也没想到皇觉寺那种清静之地。
臣女不过是午时,在禅房中休息片刻,竟会闯入蹬徒子,还,要对臣女下毒,幸好齐王赶来的及时,这才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至于那位归远侯府二公子,齐王也只是一时气愤下手重了些,还请皇上不要怪罪齐王!”
皇帝无语,不是说都已经凌迟了,还下手重了些,这是一些吗?
这简直是太重了好吗?
不过没有见到那位归远侯府二公子的伤势如何。
皇帝始终以为,齐王所说的凌迟,不过是割了那小子的两片肉而已。
没过一会儿,皇上亲眼看见那位,被送到御书房殿前的归远侯府二公子时,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合着他家老七说的凌迟是真凌迟。
看看那位归远侯府二公子,都被片成了个骨头架子,这会儿人已经没气了。
一旁归远侯夫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哭一边哭诉七皇子齐王的残暴罪行。
在她身边归远侯和归远侯世子,也是面色面带哀容地跪着,显然是要皇帝给他们一个说法。
皇帝实在是不忍看那被骗成骨头架子的人。
气的转头指着周瑾玉怒声呵斥
“你看看你做的,这叫什么事?
这是有多大仇多大怨?
竟然竟将人给,给凌迟这个样子!”
周瑾玉翻个白眼
“父皇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
他想欺负我媳妇儿,就他有这想法就该死!”
归远侯气得浑身发抖,跪在地上指着周瑾玉质问
“那么请问七皇子,我儿对黑姑娘怎么样了吗?”
周瑾玉从袖子里拿出一颗板栗,一边剥一边看着质问他的归远候道:
“当然是没有怎么样,毕竟本王去的及时。
可若万一本王去的不及时呢?
本王说了,他有这个心就该。
你不悔改一下自己没教好儿子,反倒怨本王对你儿子下手太狠,不觉得本末倒置了吗?
怎么,那是你儿子还是我儿子?还需要我帮你教导?”
归远侯被他气的不轻,转头对着皇上咚的一声,结结实实磕了个头。
“皇上,您看看七皇子这是什么态度,我儿可是一条人命。
他说剥夺就剥夺,还有,那些山匪,他说是山匪就是山匪吗?
说不得是附近的农人,被七皇子给强行抓来充功的呢?”
皇帝还没说话,周瑾玉听归远候这话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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