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这话倒是不假,许多肉眼看不到的东西,都会被镜头捕捉到。
比如,好多照片拍的时候好好的,结果冲洗出来会多出一条人影儿。
一些所谓的专家出来解释,说这只不过是双重曝光的原因。
可实际上呢?
分明就是游荡在拍摄地附近的灵体被镜头偶然之间记录下来了。
老头见孙玉浩不再言语,嘿嘿傻乐一声:“你家老头这事也真够邪的,他死得……”
“老刘头,你又说这个。”一直走在前头的医生打断老头的话,“院里那几个胆小的医生,都被你吓得不敢到这里来了,你要是再胡言乱语,以后所有的尸体你自己往里扛。”
被医生这一番抢白,老刘头尬笑两声,闭上了嘴,不过谁都听得出来,他这笑里意味深长。
此刻,我们一行人也走到太平间的门口,老头掏出钥匙开门,带我们走了进去。
太平间里温度很低,有一排一排的冰柜,都写有编号。
警员带着我们走到一个打开着的冰柜旁,伸手指了指,示意就是这里。
我探头往冰柜中看了一眼,整个人立马呆住了,心头掀起轩然大波。
“怎么会这样……”
“这个冰柜中原本没有尸体,今天早上有病人病逝,医生下来送遗体,打开冰柜,发现了这一幕。”
说话的是一名警员。
“爸,你这是怎么了……”
孙玉浩盯着冰柜内足足呆愣了一分多钟,才回过神来,大叫一声,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大放悲声。
我胸中同样涌起波澜,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惧袭上心头。
冰柜中,并没有孙晓。
确切地说,只有一张人皮平铺在柜底!
人皮穿着病号服,面皮塌陷,五官变成了黑窟窿。
看起来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若非手腕上拴着的病号牌,根本就认不出这就是孙晓。
他这死法……
跟我们在滇王墓大鼎中取出的那张人皮完全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
我感觉大脑里嗡鸣一片,整个人懵了,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警察同志,我父亲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你们一定要彻查此事,我父亲不能走得这样不明不白,死无全尸。”
痛哭之余,不明就里的孙玉浩激动地冲着一众警员大喊大叫。
我们都沉默无言。
是啊,任谁见到自己的亲人变成这样,都不能接受。
待孙玉浩情绪有所平复时,徐警官来了。
他右臂打上了石膏,用绷带朝着,吊在脖子上。
看到我们都静立在冰柜旁,他好奇地往里看了一眼。
也就是这一眼,让他倒抽了一口凉气,然后吩咐身边的警员:“调查取证,再把……把人带回警局,交给法医解剖查明死因。”
几个警员开始忙碌起来,拍照的拍照,记录的记录,测量的测量……
孙玉浩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又开始放声大哭。
这沉痛的哭声将我扯回现实,我头脑恢复了一丝清明。
孙晓之所以变成这样,指定是在滇王墓中无意间触碰到了什么。
最后,警员们带着孙晓的人皮离去了,我心知他们查不出什么,却也没有阻拦。
阻拦需要理由,滇王墓之事根本就说不清道不明,搞不好还会给自己带来大麻烦。
但愿孙晓老爷子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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