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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天河似乎懒得搭理她,任凭她怎么说,就是不出声。
姑娘见我们来了,脸一红,头一低,对着程老伯喊了一声大爷,又说道:“我恰好进城,顺便来看下天河,现在也该走了。”
说完,娇羞地跑出了病房。
“这就是那姑娘?”我问程老伯。
程老伯点点头,露出一抹笑意。
天河都这样了,她还能来看他,说明她是真心喜欢他。
我劝天河道:“这姑娘是个好命的人,体丰臀翘生儿子,有贵气。声音甜美运势好。颧骨丰满招财气。眉清目秀人缘也不错,最重要的是鼻子修长挺拔,这种女人大度,且旺夫,天河,你小子好福气。”
程老伯听了我这话,乐出了声:“长生,你说的可是真的?”
“这还能有假?”
出于习惯,我看人用是不自觉的先看面相。
这姑娘,单从面相上来说,的确是个有福之人。
不过,刚才那话,我有点夸大其词了。
天河对那姑娘心存芥蒂,我这么说也是为让他增加好感。
程老伯的心情特好,走到床边,对天河道:“天河,你醒了?咱家的事儿都处理好了,往后再也不会发生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了……”
程老伯滔滔不绝的跟天河讲了半天,天河的目光一直瞪向窗外,空空洞洞的,没有一点反应。
完全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我能理解他。
舌头没了,话都不能说了,变成了哑巴,这事哪个年轻人都接受不了。
这时,程老伯从兜里将蚺蛇胆拿了出来,道:“天河,你别急,我这儿有灵丹妙药,会治好你的,你看,这玩意没干透,还会动呢,是不是很神奇?”
一番添油加醋的解释,天河眼中才多了一抹希望。
又待了两天,我身上的伤好多了,偷偷给程老伯留下了五万块钱,我、五爪金龙和麒麟坐上了返回晋邑的汽车。
车子走了将近一天,一直晃晃悠悠,把我都给晃迷糊了。
有两大上古神兽在身旁,我难得放松,睡了一路。
迷迷糊糊间,有人拍我的肩膀:“长生,到了,赶紧起来。”
我睁眼一看,“晋邑长途汽车站”七个大字熠熠生辉。
“长生……”
刚下车,就听到一个好听的声音喊我。
我扭头一看,是李迪。
都没告诉她我什么回来,她怎么知道我坐这趟车的?
她朝着我挥手,跑了过来,带着一阵好闻的香味。
一身淡蓝色的连衣裙将她衬托的亭亭玉立。
如鸦的秀发垂在肩头,白皙的脸蛋上是两朵红云,看上去那么美丽。
她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假小子。
我随意抓了抓因睡觉而弄乱的头发,问道:“你怎么来了?”
“听说你这两天回来,?我在家也正好没啥事,就跑来看看了。”
李迪说这话的同时,上下打量了我好几圈,最后双眸对上了我的眼睛,眯眯一笑,目如弯月,贝齿如编,整个人美得像画上走下来的人儿。
“我爸听说你要回来,两天前就预订了一桌,说要好好为你接风。”李迪看着我又笑了,“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咱们直接去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