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和你第一次见,是在什么地方?”
“青楼!”丁七月怒道。
赵轻飏看着丁七月羞愤的模样,忍不住大笑:“哈哈哈!我至今依旧很疑惑,你丁七月,堂堂十三楼的五楼层主,为什么会在青楼那种腌臜之地,做一个龟公?”
丁七月冷笑一声,对充满了侮辱的言语没有一丝反应,“这你不要管,向我这样英俊潇洒的江湖侠客,出门在外行走天涯,难免有的时候兜里没钱。”
赵轻飏自然不会相信这种说辞。
“我也十分好奇,为什么观叶这样慈悲为怀的禅宗大士会听你调遣。”
“因为先帝要剿灭禅宗,观叶要自保,禅宗也要自保。”
“剿灭禅宗?为什么?赵国不是十分推崇佛禅武僧吗?”
“因为是我向先帝谏言的。”赵轻飏微微一笑道。
丁七月吃惊的看着赵轻飏,脱口而出:“你可真是个恶毒的女人!”
“欲成大事者,无所不用其极!”
丁七月由衷的佩服,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那……皇长孙?”
“他没法活着回来了,皇长孙一旦上了船,就会被贼人杀害……”
丁七月沉默了片刻,他发现自己还是小看赵轻飏了,这场谋反,如此简单,只因赵轻飏做了万全的准备。
当皇室血脉都死绝了,她不上位,谁上位?
那些还活着的皇室王孙吗?他们不敢,也没有这个胆!
皇长孙一旦上船,赵轻飏的大计,就落定了。
并州三万大军必然要死,因为他们是挟持皇长孙的反贼,赵轻飏是勤王护驾的忠臣,她还是皇室!
而皇长孙之死,也必须推给这三万并州军。
“不知道观叶回来会作何感想。”
“作何感想?哈哈哈,我为何要关心这个?他作何感想与我何干?”赵轻飏站起来,双手展开,好像要拥天下入怀,冷笑道:
“一国军政,尽在我手,我做什么,不做什么,不是为了他人之感想!”
“十三楼的事已经做完了,记得你说过的话。”
“还没完。”
“还没完?”丁七月冷冷的说道:“不,已经完了!”
丁七月望着皇位上的赵轻飏,面若寒霜,“我不管你现在是赵国的长公主殿下,还是赵国的皇帝,我要做的事,已经做完了,没有人可以威胁十三楼,也没有人可以威胁我丁七月!”
“你敢食言,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