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殿下身后的那些人……
“长公主殿下意欲何为!深夜进宫,为何要带诸多扈从!是何居心!”
“让开。”赵轻飏只是冷冷清清的说了两个字,没有严厉肃杀的命令语气,也没有婉转哀求的楚楚可怜。
就是不疾不徐,不喜不悲的两个字,无情得比世间最冰冷的极寒之地的霜雪还要刺骨。
那人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回头看了眼漆黑深邃的高墙门洞,咬着牙拔出了剑怒吼道:
“皇宫禁地,常人怎可进,若是长公主殿下一人,可进,若是这外人,无诏不可擅入!杀!”
‘杀’字音落时。
赵轻飏瞬息就到了眼前,那禁军头领瞪大了双眼,手中的长剑举过头顶,但是此时却失去了力气,咣当一声掉落在脚下。
哗——!!
长剑抽出时,鲜血洒落在地上,打湿了青砖。
“奉天道,清君侧,谁敢拦我?”
禁军没有了首领,一个个慌了神,惶恐不安的退到了边,让开了路。
……
……
太后寝宫。
皇太后睁开双眼,“东方。”
一老太监立马来到床帏之外跪地匍匐。
“老奴在。”
“几时了?”
“正寅时。”
“皇帝…”
“今夜侍寝的是梨妃。”
“赵轻飏一动,谁人能睡得安稳?”
“老奴在此,长公主进不来。”
皇太后淡淡的说道:“是啊,你在此,赵轻飏那个疯子进不来,但是本宫也总得出去!”
“太后的意思是。”
“她赵轻飏想做大事,本宫也得攥住筹码,这天下可不是这一人之事。”
“是……老奴全凭太后吩咐,来人,服侍太后着衣!”
“你为本
宫拟两份诏书。”
老太监当即会意,明白了些什么,犹豫了稍许,就问道:“以何人名义?”
“以陛下之名。”
“老奴知道了,不知这两份诏书,如何书写。”
“一则诏,罢黜东宫!一则诏,罢黜长公主。”
“老奴知道了!”老太监神色平常,似乎对这大逆不道之事,并不放在心上。
而周遭的宫女,也似乎一点不以为意,依旧有条不紊的为皇太后画上妆容,戴上金冠。
“她赵轻飏喜欢清君侧,那老身也只好由着她清君侧,清君侧,清君侧,呵呵,到底是她清了君侧,还是她才是要被清的君侧。”
“赵轻飏,你的能耐有那么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