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天凉,好个秋。”
江风嗤笑一声,摇摇头,走了。
江景淳狐疑的皱起了眉头。
“却道,天凉,好个秋,少年啊,你到底想什么呢?”
冬风呼啸,席卷浓密的初冬中,那抹退散不去的秋意。
令江景淳也感觉到满是萧索。
“可这长风镇如今百姓安生,欢声笑语!你江风,到底在想什么?为何,一少年,有如此重的沉沉暮气?”
江景淳眉头越发紧皱,
“为何,天凉好个秋。”
“为何,少年不爱上楼了?”
“为何而今,你识尽愁滋味。”
江景淳眉头紧锁,“我如今,真是越发看不透你了。”
“二少爷,按照少爷所说,咱们真要建造那么大的房子吗?”
“建吧。”
“可是,只是建几堵墙的话,里头不弄吗?”
“建吧。”
“若是住人的话,这般建设,到时候只怕是不太好弄啊。”
“不住人……”
江景淳看了眼图纸,还有工人们画出来的施工范围,又皱起了眉头。
“好像也确实有点大了,不管了,江风自有他的打算!”
众人相视一眼,皆是点点头:“好的,二少爷。”
“二少爷,二少爷,香水作坊的库房那边管事找您呢。”
江景淳叹了口气,“真是闲不下来啊……来了!”
江风又来到了校场,演舞台还没有拆,他就坐在哪儿,看着那些军士们训练。
不多时,便有军卒送来了一个火盆。
“少爷~”婉儿坐在江风的身旁,轻声问道。
“怎么了?”
“少爷,婉儿不懂,少爷方才作词,在愁什么?为何少爷说,而今识尽愁滋味?分明少爷从通州来到京城,也不过短短二三月。”
婉儿曾经不懂,原来少年到暮年,竟然可以短到这区区几个字。
少年曾经意气风发,爱登高楼,爱远望。
为了一曲新词,强自说愁。
而今少年还是少年模样,却尝尽了愁滋味。
想要说出这愁,却说不出来了。
只能说一句,好一个凉爽的秋天啊。
“你不懂才好呢。”江风伸手捏了捏婉儿的小脸蛋,“京城这的水太深了,人身在其中,身不由己,不好办啊!”
“少爷,婉儿还是不懂,但是婉儿想,有些事,少爷您不要去管不就好了,咱们家只是一个商贾之家,京城里的大人物,不会刻意为难我们的。”
“身不由己啊,身不由己啊!不是逃避就能逃避得了的。”
江风看着那远处的众军士,淡淡的笑了:“所以,有的时候还需要自己强大,才能左右他人,而不是任由他人左右……”
婉儿茫然的看着江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