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青霖此时又道:“温大人,我让王同知去把我父亲叫来了”
温辰书闻言有些没反应过来,有些不确定道:“少卿说的可是右相要来?”
鹤青霖点头解释道:“还望温大人莫怪在下没有提前与你说,家父来商都是有家事而来,但如此大事实也想借父亲身份”
他也不好说他在下山时遇到父亲,然后父亲听到他要查的案子后,让他在要开堂审案时记得让人去见他
他回去后也要有个交代不是,毕竟是今上让父亲来此巡察一番
若有不符者要仔细记下回去后拿与他看
温辰书顿时有些头疼,谁来不好,偏偏是右相啊,说起来右相还是他的老师
谁能不怕老师啊
温辰书摆摆手,装作淡定道:“怎能会怪少卿大人,老师来此本应学生去接的,有老师在学生也心安了”
鹤青霖不知温辰书的淡定是装出来的,有些惊讶道:“原来温大人还是父亲的学生啊,我却是不知,请勿怪罪啊”
温辰书俊秀的脸上笑了笑:“那时你还小,又外出游学,定是不知的”
鹤青霖想了想,他十多岁时是有几年在外游学的,随即说:“想来此时父亲他们也应快到了,等他们一到我们便审案吧”
温辰书点点头同意了
正午时分,鹤青霖在听到下人报父亲他们来了时,温辰书也在一旁听着
两人去府衙门口时便看到一个慈祥随和的鹤彦白正小心翼翼的与另一个男子抬着轮椅
那轮椅上还坐着一个眉眼精致,充满佛性的一个小道童
那那小道童此时言笑吟吟嘴里说着:“多谢祖父和四叔了,祖父对离卦真好,四叔也是,辛苦你们啦”
鹤青霖走近惊道:“父亲,四弟,小离卦这是怎么了,昨日还好好的,怎么今日就成这般模样了”
鹤彦白也不可能在这大庭广众的直接告诉鹤青霖,离卦这是被雷劈的吧,那不得引起人们的无尽猜想啊
鹤青越轻轻的把轮椅一边放在地上,抬头道:“二哥,离卦这是摔了一跤,腿伤了,没什么事的”
鹤青霖一脸不信,还没来得及开口,
就见鹤彦白缓缓扫视着他们二人,不见刚才随和之色,问道:
“你们二人此时不应是在升堂断案吗?为何有空来接我们”
温辰书看见鹤彦白问话,满是紧张之意:
“学生见过老师,是这样的,我与少卿是想等您来后再升堂,所以此时有空”
鹤彦白随即沉下脸来,眼神犀利,言辞愤怒:
“糊涂,温辰书,你乃一府知府,如此大案竟不立即审理,却还拖到此时,我需要你们等吗?你们倒是有时间,但那些受害人就要受此煎熬,你当官便是让受害人等你的吗?”
随即又看向鹤青霖,更加生气:“鹤青霖,你还是大理寺少卿,你干脆直接卸职好了,你若是此后都是如此,那你也无用了”
二人听着鹤彦白的训斥,满脸羞愧,低头连忙认错,
离卦小手扯了扯鹤彦白的袖子,眨了眨眼
人前不教子呀!祖父!
鹤彦白看着离卦眼神提示,
语气中满是凌厉威严的对两人道:“还不赶紧去升堂审理?难道需要我去升堂吗?”
两人听言连忙低头告退,赶紧去大堂叫府卫把犯人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