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家拿到许可证的第二天,便迅速打开门做生意,一方面给城中百姓提供补给,另一方面替黄一复营造出一切跟从前没什么两样的假象,他们需要赚钱维持生计,叛军需要笼络民心,也算是互惠互利了。
就这样相安无事了几天,这日时春分正准备出门去巡店,没想到刚踏出大门,就看见漕帮的马车缓缓驶来,翁小娴和翁小圆从里面跳了下来,猛地跪在她的面前,“褚夫人,求你救救我爹!”
时春分诧异地看着她们,反应过来之后,连忙上前将她们扶起,“二位小姐这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那二人被她扶起,很快哭了起来,“那些叛军要从漕帮征兵,我爹誓死不从,已经被他们关进大牢了!”
“什么,征兵?!”时春分的脸色凝重起来。
千算万算,没算到叛军会如此贪婪,从漕帮征兵无异于是逼他们帮忙去攻打朝廷,万一将来叛军落败,漕帮将会被第一个清算,难怪翁雄誓死不从。
“是啊……”翁小圆哭得泣不成声,“父亲说漕帮宁做刀下亡魂,也不做叛军走狗,惹得那黄将军大怒,将他关进了牢里。”
翁小娴相对而言比较冷静一些,可仍然泪流满面,“我们听说褚夫人与那叛军统领有些交情,特地过来求你助我们漕帮一臂之力。”
“交情谈不上。”时春分迅速否认,“但大家相识一场,一起商量商量如何救你父亲出来还是可以的。”
说着,她很快将这二人请进府中,以免隔墙有耳,惹祸上身。
得知漕帮的人来求助,褚家众人很快齐聚一堂,一起帮她们商量对策。
“此事我们褚家恐怕很难帮到你们什么。”说话的人是褚顺,自褚严被抓之后,他的手中虽然没什么实权,却一直自诩家中顶梁柱,每个跟褚家有关的会议都要参与,积极得让人害怕。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心里打得是什么主意,可谁也不会主动挑明,都在等着他自己露出马脚。
褚顺看着翁家两姐妹,坦言道:“连我大哥都被那姓黄的关进了牢里,我们褚家尚且自顾不暇,哪有本事帮你们救人?”
“褚老爷也被关了?”翁小娴满脸意外。
虽然此事在柳州城内早有风声,但因为褚家是首批打开门做生意的,所以大家都默认此事为谣言,不然他们怎么可能若无其事地继续做生意?
“嗯。”时春分淡淡点头,褚家从未想过隐瞒这个消息。
毕竟叛军围城,人人自危,倘若褚家营造出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反而容易成为众矢之的。
“刚才在外面我没跟你们说,是因为这段时间姓黄的一直派人盯着我们,府外并不是一个能说话的地方。”
听见她的解释,翁家两姐妹才知道原来他们也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表情顿时沮丧起来,“这么说,偌大的柳州城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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