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让女人是天经地义的。”褚润自嘲道:“是我太斤斤计较,根本不像个男人。”
“你别这么说……”时春分愈发歉疚,连头都抬不起来。
看见她这副模样,褚润笑了起来,大度道:“算了算了,我跟你开玩笑而已,你还当真了?”
时春分抬起头望着他,见他一脸轻松,心里才松了口气,“不管怎么样,这次蜀州之行,是我亏欠了你。如果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任恕也不会处处留手,我们也没机会跟他谈判成功。”
“算不上亏欠。”褚润直言道:“是祖母吩咐我来帮你的,若说亏欠,你也只是欠祖母而已。”
“这倒也是。”时春分微微点头,笑了起来,“祖母她老人家还真是料事如神,连我们在蜀州会遭遇什么都能猜个大概。”
“不然她也不会坐上今天这个位置了。”褚润笑着道:“想做我们褚家的当家主母可没那么容易,你以后还有得学呢!”
看见他笑靥如花的样子,时春分微微一怔,脑子里想到任恕的玩笑,顿时有些不自在起来,“对了,我今天过来是要给店铺画装潢图纸的,时候不早了,我得赶紧行动。”
说着,她迅速绕开褚润,让离燕找来纸笔,当真坐在铺子里画了起来。
看见她认真的模样,褚润也不好上前打扰,索性继续搬起了杂物。
时春分没画几笔,突然想起什么,抬头望向褚润,见他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才意识到他的腿伤未愈,却一直忙着干活,她立刻放下手中的笔,上前道:“你腿上的伤还没好,还是早点回客栈休息吧?这里有我就行。”
“没关系。”褚润笑了笑,“我待会儿累了在这里休息也一样,况且你一个妇道人家带着一群下人在铺子里,万一遇到了什么意外,回去我也不好交代,还是晚上一起回客栈吧。”
他都这么说了,时春分自然不好再拒绝什么,只是心情愈发地复杂。
从以前到现在,她从未把褚润对她的好往其他方面想,可如今那想法开了一个口子,顿时便愈发不可收拾起来。
即便明知对方是个坦荡的人,可不管他做些什么,只要是在她面前,时春分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见她没有说话,褚润笑着道:“怎么了?”
他以为她还在担心他的腿伤,很快道:“你放心吧,大的物件我搬不了,小的我还是能搬一点的,等我搬完这些就坐下来休息,你赶紧回去画画吧。”
时春分回过神来,恰好听到他最后一句,迅速点了点头,“好。”
她重新回到座位,再拿起毛笔的时候,却怎么也下不了手。
看见她发呆的样子,离燕轻咳一声,主动道:“奶奶,要不要我去给你沏壶茶来醒醒脑?”
这话便是在提醒她别再胡思乱想了。
时春分轻叹口气,放下了手中的毛笔,“算了,在这里我没什么灵感,还是回客栈画吧。”
说着,她站起身子,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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