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如此客气,翁振海拧起了眉头,“大少奶奶言重了,若论恩德,当初你是如何帮小环的我历历在目,小环曾经那样对你,你还能不计前嫌,这份情谊我们漕帮永远都会记在心上。”
提到这个,一旁的褚润明显不自在起来。
时春分帮过翁小环多少,他就对不起翁小环多少,如今在翁振海面前,自然没什么底气。
翁振海察觉到了他的尴尬,很快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有贤弟你,虽然你无缘做我的妹夫,但是后来小环对我说了,她很感激你能坦坦荡荡地对她说出心里话,不然倘若你为了那十倍嫁妆而继续哄她,她可能这辈子都无法再走出阴影。”
褚润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心里松了口气之余,淡淡笑道:“我只是做了一个男人该做的事而已。”
或许他谈不上多么伟大,但的确没有办法为了金钱就去哄骗一个女人堕入他的温柔陷阱,这是一个男人的底线,也是他觉得自己还像个人的证据。
时春分在一旁听见他们的讨论,欣慰地朝他们二人笑了笑,接着道:“任恕给我下了帖子,三天后我就要去太守府赴约了,翁公子,你觉得我们应该提前做哪些准备?”
“只有三天的时间?”翁振海拧起了眉头,“以漕帮在蜀州的势力,恐怕很难跟他们硬碰硬,既然如此,我们只能智取了。”
褚润眯起了双眼,“你的意思是……下毒?”
见他这么快就想到了这一点,翁振海笑了起来,“没错,我怎么忘了,当初你也深受中毒之苦,只要你们去赴约的时候,想办法给任恕下毒,那他就算不认输也不行。”
“可他会轻易上钩吗?”褚润担心道:“能坐上蜀州太守之位的人,应该不会这么容易中招吧?”
翁振海叹了口气,“这一点我也无法保证,所以我建议你们做好第二种准备。”
“什么准备?”时春分追问道。
翁振海目光复杂地看了他们一眼,直言道:“如果你们不怕死的话,或许可以试试炸药。”
“炸药?”时春分的眼睛亮了起来。
褚润却一口否决,“不行,这太危险了。”
岂不是要跟他们同归于尽?
时春分却不这么认为,“我觉得可以试试。”
她既然敢去赴约,就抱了必死的决心,如果能跟自己的敌人同归于尽,那么她的牺牲至少不是毫无意义。
“你疯了是不是?!”褚润急了起来,“一旦点燃炸药,你想反悔都不行!”
“我不会反悔。”时春分坚持道:“对方是蜀州太守,命比我矜贵多了,如果他宁愿跟我同归于尽,也不肯放过我们,那我就抱着他一起死好了。到时候你记得带阿兔回到柳州,帮我向祖母禀明真相,让她为我找你爹报仇。”
“你……”褚润又急又气,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翁振海也没想到她会答应得这么爽快,顿时有些后悔,“其实我只是一个提议而已,你们不需要当真。”
“不……”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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