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褚令连后招都想好了,华亭县主不由叹了口气,“说到底,都怪你媳妇儿不争气,不然这后宅的事,哪里用得着你们男人来管?”
见他娘又忍不住数落起时春分来,褚令挑了挑眉,“母亲若是嫌春分不会打理后宅,大可以费点心思去教她,反正现在爹不来你房间,你有的是时间慢慢教。”
华亭县主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小兔崽子,为了那女人,竟敢戳你娘的伤疤?”
褚令好笑极了,“你若愿意的话,只消挥一挥手,爹就会屁颠屁颠地从秀秀那儿回来,只是你自己不愿意罢了。”
“哼!”华亭县主仰起了脖子,“你爹现在连秀秀都吃得下,谁还稀罕他回不回来?”
一般为了让主子舒服,挑选的通房丫头大多要比那些公子哥儿大上几岁,秀秀是褚严的三个女人里年纪最大的,华亭县主刚进门的时候还不觉得他们两个在一起有什么,可如今大家年纪都老了,她一想到褚严竟然跟一个比他还老的女人在房间里翻云覆雨,简直恶心得隔夜饭都快吐出来了。
褚令也觉得他爹有些饥不择食,但当着华亭县主的面,他也不好说些什么,免得让褚严本就不怎么高大的形象又再次雪上加霜。
“他不回来更好,这样您就有机会好好管教自己的儿媳了,不是吗?”
见他反复强调让自己去教时春分,华亭县主挑了挑眉,好笑道:“你就不怕我趁机收拾她吗?”
褚令脸上的笑容止住,认真道:“怕,但孩儿知道母亲是个有底线的人,让她在您这儿栽跟头,总比她在外人那儿吃亏强。”
这话充满了信任,不知怎地,华亭县主想起自己帮姜雅和孔尤莲冤枉时春分的事情来,有些心虚地闪了闪眸子,“你倒是会给我戴高帽。”
褚令笑了笑,“母亲是华亭县主,有什么高帽是戴不起的?”
华亭县主嗔了他一眼,却没再继续说什么。
二人说话间,屋外传来了下人的禀报,褚休和王霁雪也来给县主请安了,因为昨夜与褚休聊得并不算愉快,褚令很自然地站起了身子,“那孩儿就先行告退了。”
华亭县主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去吧。”
其实这次她陪褚休回来,最大的原因就是怕他们兄弟不合,但这件事情显然还是发生了,而她身为母亲却无能为力。
褚休和王霁雪进门的时候,恰好与褚令擦肩而过,二人同时停下脚步向对方微微颔首,又很快拔腿离开,客气疏离又充满了克制,不像是兄弟,倒像是仇人。
王霁雪奇怪地看了他们一眼,什么都不敢多问,很快便跟着褚休进了屋子。
屋内,华亭县主端坐在榻上等着他们进门,短短一天时间,她这间屋子人来人往,即便没有褚严,她在褚家的生活也并不孤寂,不枉这些年来,她为了两个儿子一再妥协。
简单地问安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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