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这么晚了,小烟这丫头又玩疯了啊。”娘亲神色焦急地坐在桌前,面前的饭菜已冷却大半。
想来想去,还是担心。
娘亲带上柴刀,穿上大衣,提着一盏昏黄的油灯,独自走出了院子。
今夜的风有点凉飕飕的,直钻衣领里。
“找到这家伙,一定得好好教训一下才是。”她一边自言自语道,一边抓着灯笼的手不禁用力了几分。
穿过阴森森的林子,风吹过的声音中似乎夹杂着从远处飘过来的怪嚎声,引人毛骨悚然。
“烟儿,你在吗?”娘亲呼唤道。
“烟儿?”
“在哪儿呢?臭丫头!”娘亲喊着喊着声线有点颤抖。
她紧张地睁大眼睛,借着微弱灯光穿看着周围的环境,突然她是察觉到了什么似地转过头去,汗水浸湿了前额的头发,然而在身后什么也没有,空荡荡的树林里静得可怕。
继续向前走去,眼角快速地捕捉着细微的地方,娘亲颤抖地拿出柴刀,偶尔刮来的阴风让油灯上脆弱不堪的火焰抖了抖,几欲熄灭。
“哇哇~”远处在此时竟传出婴儿的啼哭声,伴着黑夜的寂静平添诡异之色。
娘亲惊恐地四处张望,原地怔了一会儿,循着那声音过去了。
随着离声音越来越近,灯火愈发微弱幽昏,娘亲小心地控制着呼吸,豆大的汗躲还是顺着苍白的面颊滑落。
然而就在她觉得快要找到孩子的时候,油灯剧烈摇曳了一下,灭了。一切都陷入了黑暗。
“嘀嗒。”有水流下的声音,近在耳旁。
“嘀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