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刑烨堂记得清清楚楚,阮竹就是这么说的。
后来出现的丹尼尔。
应证了她说的是事实。
可现在这些算什么?
刑烨堂在阮竹嘴巴张开的时候,蓦地捂住她的嘴,身子猛地朝前倾,将阮竹压在身下。
眼眶红到极致后,哽咽了,“闭嘴。”
让阮竹不许撒谎把从前说清楚的是刑烨堂。
现在不想听的也是刑烨堂。
刑烨堂在阮竹剧烈想再说的时候牢牢的捂住她的嘴:“闭嘴!”
如果你这句话也驳回的话。
我怕我真的会忍不住相信你。
信你所说的从年幼便爱我,且爱我很多年,并且一直只爱我是真的。
随后在你再次水性杨花不安于室后彻底崩溃到直接掐死你。
毁了你的人生,也毁了我的人生。
刑烨堂手死死的捂着阮竹的嘴巴,吼:“闭嘴!”
阮竹闭嘴了。
房间里跟着陷入死寂一般的宁静。
许久后。
刑烨堂松开。
压着阮竹。
手一点点的收紧,把身下软软的,一点点的阮竹搂在怀里,“以前的事,咱俩都别提了好不好?”
真的别再提了。
再提的话,我真的会当真的。
因为你所说的这些话,时间线太巧妙了。
不管是年少还是成年。
都巧妙到在朝着我的心口上砸。
告诉我说,你真的是爱我的。
可……
从前不提,只说丹尼尔,哪点像是爱我的样子,还是从年少到如今,只是爱我的样子。
刑烨堂脸埋进阮竹脖颈,低低哑哑的说:“真的别再说了。”
阮竹侧目,看刑烨堂被漆黑浓密睫毛敛住的眼眸。
鼻尖凑近,轻轻嗅了嗅,轻声说:“我爱你。”
刑烨堂闭闭眼,几秒后抬手把阮竹的嘴巴捂上了。
刑烨堂的心情不好。
很闷。
闷到坐着不舒服,站着不舒服,怎么都不舒服。
不舒服到趴在窗口屡屡有跳下去的冲动。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这样不对劲。
换了衣服想去医院。
走之前看向眼巴巴看着自己,今天一天都没敢说话的阮竹,抿抿唇,“出去走走吗?”
阮竹小心翼翼的眼睛亮了,对刑烨堂笑出了月牙眼。
刑烨堂感觉自己生病了。
抑郁症。
原因是阮竹。
他的情绪牵挂在阮竹身上太多。
起伏弧度已经超过了正常范围。
按照医理来说,该和阮竹保持距离,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
再配合吃药才能痊愈。
刑烨堂从心里开始发闷就刻意避开和阮竹的视线对视。
这么突然一对视。
发现不和阮竹分开一段时间,病真的很难好。
因为烦闷到有点想轻生的感觉,在阮竹对自己笑了笑后,就这么消散了不少。
中医有句话叫做心病需要心药医。
刑烨堂想。
阮竹就是自己的药。
可这药,既治病,也要命。
刑烨堂垂头带阮竹出门了。
在阮竹小手轻轻握住他的后垂眸一瞬。
反握住,唇角不受控制的扬起了弧度。
他想。
刑烨堂,你离死真他妈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