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杰皱眉:“不然呢?”
科研领域想朝上爬,最重要的就是过硬的自身能力。
没有过硬的天份,拼的就是人脉了。
阮竹没有过硬的天份,给研究所拿下了不少业绩没毛病,但是却不足以让她连跳两级,直接跳到所长的位子。
但司烨霖开口就不一样了。
肖杰说:“虽然司总工一发话,能让您朝上爬的比谁都高,但权利和钱根本不是一回事。”
他隐晦的告诉阮竹,只要阮竹愿意帮他引荐司烨霖。
他可以带着阮竹闷声不响的发大财。
而不是只是坐个至高无上的位子,月月领那点死工资。
阮竹从一点点的时候就会偷东西。
再大一点打工的时候,会趁着老板不在,卖了钱装进自己口袋。
她比谁都清楚这种灰色收入怎么克扣,根本不需要肖杰带。
她没戳破肖杰把她当傻子的行为。
哑声问:“所有人都知道我和司烨霖的关系了吗?”
肖杰支吾一瞬,把话题岔开。
却无形的在说,研究体系里真的真的所有人都知道她和司烨霖的关系了。
并且都像是肖杰这样把她当成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
甚至于。
她从前做了那么多才得到的三把手位子,都可能成为司烨霖的功劳,与她没有半点关系。
阮竹回家了。
没坐车,走着。
走走停停,恍恍惚惚。
站在别墅院落外面看里面暖烘烘的灯光。
突然感觉这两年多的努力像是一个笑话。
她好像,怎么怎么怎么,都配不上刑烨堂。
阮竹轻轻的原地蹲下,呜咽一声,泪流满面。
刑烨堂感觉阮竹今晚的笑容有点灿烂。
灿烂挺好的,阮竹本质不是个爱笑的人。
一笑起来,脸甜甜软软的,让刑烨堂看着心都要化了。
却就是觉得这个笑不太对劲。
晚上搂着她问怎么了。
阮竹脸颊蹭蹭他的心口,低声说:“我们出去玩吧。”
刑烨堂以为自己幻听了,“你说啥?”
阮竹仰脸,甜滋滋的笑:“出去玩。”
俩人没办婚礼,更没有所谓的蜜月。
从相识到现在,除了上学那会组织的外出活动,基本没有单独出去过。
刑烨堂喜出望外,几秒后皱眉,“那你的工作怎么办?”
“请几天假呗。”阮竹无所谓道:“研究所我在与不在,没什么区别。”
研究所所长是研究所最大的官,越朝上爬越清闲。
忙和累的全都是一线工作人员。
而且……
阮竹眼底暗了暗,就算是她一年半年不去,也不会有人说她半句。
刑烨堂压下了心里的莫名,兴高采烈的开始准备和阮竹第一次的单独旅行。
他本打算的是自己准备,等阮竹安排好所里的事和他一起去就行。
却没想到说请几天假的阮竹没等到旅行日期定下来,也没等到他研究好俩人去哪玩,已经请了假。
刑烨堂高兴坏了,阔别一年多,把阮竹带回了家。
家里很意外,也很惊喜。
和阮竹第一次去一样,准备了满满一桌子的菜。
却没怎么和阮竹说话。
准确来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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