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让自己忙碌起来。
方梦琪的男朋友和方梦琪谈恋爱的时候温柔体贴到了极点。
对她宠溺到像是愿意为她摘星星。
可却不只是对她。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渣男。
背着方梦琪谈了三四个男的。
他家庭条件不错,不缺钱。
就是爱玩,喜欢刺激,并且不甘寂寞。
被方梦琪发现后不知悔改,问方梦琪愿不愿意睁只眼闭只眼。
愿意俩人还能接着谈,不愿意,就直接分开。
他不缺一个整天全世界跑,一个月只能见一面的女朋友。
方梦琪和他分手了。
文棠低低的叹了口气,“回来吧,我抱抱你。”
方梦琪哑声说好。
家里开始筹备文穗的满月宴。
本没打算大办。
但文棠生孩子的事不知道怎么的,传开了。
不少同学给文棠打电话,说想参加孩子的满月宴。
给孩子送点小礼物。
文棠纠结了下,问司烨霖。
司烨霖说收。别人要来给孩子祝福,不能朝外推。
文棠应下了。
因为朋友和同学太多。
没有一一邀请。
把司烨霖制作的孩子满月邀请函动态视频发到了推特上。
满月宴当天。
身在四季如春海城的文棠上身穿着礼裙,但下面穿了一条厚厚的秋裤。
文棠不乐意:“漏出来了好丑的。”
“看不见,我爸说了,月子得照四十五的做。”
文棠朝司烨霖撒娇。
撒娇却无效了。
司烨霖小事能答应。
像是让文棠悄悄的刷牙,帮文棠洗头,二十天的时候让文棠小小的冲身上。
或者是下床走一走,晃一晃。
但是出门却是不许的。
再撒娇也没用。
这件事也是如此。
文棠穿着长袖的很漂亮的礼裙,戴上蕾丝帽子,去了办满月宴的酒店。
预定的是十桌。
但人却来爆了。
又想办法腾了五桌也没坐完。
文棠的女性朋友,加上方梦琪一起在后间围着孩子。
方梦琪的情绪却不太对,隐约的,脸色也不太好。
文棠不放心,想陪着她。
但前厅开始叫了。
她让刑烨堂看着方梦琪,她一结束就过来。
和司烨霖一起带着孩子去前厅。
阮竹匆匆来到的时候,大厅人满为患。
她环视一圈找刑烨堂,没找到。
转身去后面的休息室。
隐约的,像是听见了细碎的哭声。
阮竹脚步微错,绕到旁边的隔间。
透过没关严实的门缝朝里看,一眼看到了刑烨堂和一个很漂亮的女孩。
阮竹和刑烨堂认识的时间太长了。
是真的太长太长了。
加上刑烨堂对家里的事向来不避讳。
一眼就认出这是文棠的闺蜜,也算是刑烨堂的青梅竹马。
著名钢琴天才,方梦琪。
现在靠在刑烨堂的怀里。
方梦琪在文棠走之后,脸色差到了极点。
刑烨堂想去给她倒杯牛奶。
没等走,她整个人不停的发晃。
手攥着刑烨堂的衣襟,半个人靠在他怀里才没晕过去。
刑烨堂要送她去医院。
她却不愿意,说如果她去了医院,文棠肯定也要去。
方梦琪虚弱的厉害,靠在刑烨堂怀里,吐出气音。
刑烨堂听不清,俯身耳畔靠向她的唇瓣。
听见方梦琪说:“文棠……文棠刚生完孩子不过一个月,医院里到处都是细菌,万一真菌感染了怎么办。”
刑烨堂皱眉想说话。
方梦琪拉着他不放,小声说:“我只是没睡好,你让我睡一会就好了。”
没等刑烨堂皱眉。
他莫名抬头,看向没关严的门口。
门口没人。
但刑烨堂就是感觉门口刚刚好像有人在看着自己。
刑烨堂没理会了。
把方梦琪抱起来塞进被窝里,起身把门关上。
门后。
阮竹后背贴着墙壁。
捏着送给文棠孩子礼物的手悄无声息一寸寸的收紧。
紧到极致后,瞳孔忽明忽暗,抬脚走了。
文棠在宴会结束的第一时间,被司烨霖裹上厚厚的风衣,送方梦琪去医院。
方梦琪是低血糖,而且是严重低血糖。
文棠一直守到方梦琪爸妈来才离开。
隔天想去看看方梦琪。
司烨霖不让。
说昨晚已经吹了风。
文棠去找刑烨堂,让他帮自己去看看方梦琪。
刑烨堂去了。
不过半小时。
文棠的家门被敲响。
文棠有一两年没见过阮竹了,乍一见有点没认出来。
倒不是阮竹长相变了,是剪了齐刘海。
偏这齐刘海剪的奇奇怪怪,把漂亮的眼睛遮盖的看不出。
文棠惊喜道:“你怎么来了?”
阮竹笑笑:“昨天有点事没赶上参加你孩子的满月宴。”
阮竹把礼物送上来:“这是我给孩子买的。”
文棠没有当面拆礼物的习惯,随手递给二万,让阮竹进来。
阮竹看到二万打开了衣帽间。
里面不止满满登登的全都是衣服鞋帽,还有礼物。
密密麻麻的堆成山的礼物。
她花了全部积蓄精挑细选的礼物被随手放在了礼物堆里。
阮竹到衣帽间门被关上才回神,对文棠笑笑。
文棠说:“我听小哥说你参加工作了?”
阮竹恩了一声,蓦地加了一句,“工程师。”
工程师说出去真的挺高大上的。
但高大上的只是其中一部分。
大部分的,前面没加前缀,却有前缀,像是实习工程师。
这种级别的人在大厂里就像是什么杂货都干的后勤部。
阮竹说是工程师。
但文棠知道,就是打杂的,很辛苦。
“不能换个工作吗?”文棠斟酌几秒,小声说:“我听小哥说,你的工作很辛苦,一天十二个小时,日夜颠倒。”
刑烨堂对家里人挺毒舌。
阮竹是他认识多年的好友,说起她也很毒舌。
说她的烂工作就是一滩屎。
签得合同长包下来下来的工时,和海城大街上扫大街的没什么区别。
文棠给建议:“如果是因为感觉违约金高的话,我可以给你,小哥给你也行。”
她怕阮竹有负担,轻声说:“你那些违约金,不过是我们一个月的零花钱而已,对我们来说,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