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男性思维和女性思维不一样,他们喜欢事业,喜欢地位,喜欢金钱,这些对他们来说,都远比爱情要重要的多。当你们情在正浓时,你的任性也好,跋扈也罢,可能都有几分可爱,可一旦他对你腻烦了,这些就不再是可爱,你要学会在一段关系里有所保留,你可能觉得舅……我和你说这些太扫兴了,但这是肺腑之言。”
“一定要给自己留条万全的后路,尤其是有朝一日,他开始伸手问你要钱了,你要学会成熟的思考问题,秀秀,男人天生比女人冷静,他们的理性远高于感性……”
文秀打断:“你为什么会后悔?”
裘海天怔住。
文秀面色平静,指甲却早已深埋进了掌心:“第一次杀我的时候,你并没有后悔,第二次杀了我后,为什么会后悔?”
裘海天眼眶突然湿润了,“我……”
文秀等了许久,等到裘海天开口了。
“我也说不清为什么,只是突然有一天,脑海中冒出你从前和我说的话。”
裘海天说:“你在知道遗产不见了后,哭了。”
裘海天也哭了,低声说:“哭着对我说,你为什么不留一点给自己养老。”
文秀怔住。
裘海天看向文秀,满是沧桑的脸上挂了笑:“我不求你能原谅我,只想知道,我的外孙长的漂亮吗?是不是和我的外甥女长的一样漂亮,你有她出生时的照片吗?如果有的话,可不可以给我看看。”
裘海天抿唇,轻声说:“你的年幼,我想去想,可大约是年纪大了,也可能是从前……看得的确太少了,秀秀,我想看你的孩子长什么样,试试看,能不能想起你的从前。”
文秀起身走了。
到外面原地站定很久,抬脚上车。
管家侧目:“去机场吗?”
文秀看向窗外,报了一个地名。
天色暗下来后。
文秀来到了从前被陈远关起来的洋房。
下车开门进去。
到卧室推开门。
跪坐在地面,从床底下找出从雪城带出来,放在这的相机。
擦擦上面的灰,按开看了眼,惊奇的发现竟然还有电。
文秀一边一张张的翻看,一边朝外走。
屋里突然传出了脚步声。
文秀侧目。
看到杂物间那多出了个黑影。
高大到和门框几乎齐平。
文秀怔愣了好大会,有些难以置信:“二……”
话音落地。
距离她五步之遥的二万突然像是行走中的鬼魅。
在昏暗中疾步走来。
只是一瞬的光影。
砰的一声。
文秀被猛推到了墙壁。
后脑勺重重的砸在墙面。
文秀吃痛呜咽。
下一秒。
脖颈处泛了凉。
文秀木愣住。
在昏暗中和瞳孔闪烁着暴戾和杀气的二万对视。
她嘴巴开合半响,喃喃:“你……”
话音落。
匕首已经贴入了文秀的脖颈。
微微刺痛后。
文秀感觉到温热的液体从脖颈处朝外蔓延。
二万说:“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