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大说:“希望你所给,配得上你所要。”
阿强被送去医院了,生死不知。人就算没了也没关系,但不能是因为一个女人没的。
这对雪城当地土著来说是奇耻大辱。
可司意涵没有被凌辱致死,反倒被奉为座上宾,这在雪城是开天辟地的头一回。
司意涵的一手匕首,和白老大的作为,让他手下这群大汉,虽然恼怒,却不敢再造次,就算不满,也只是对白老大。
现在司意涵什么都还没做就要住出去,还要了这么多东西,堪称荒唐。
司意涵说:“我和我哥,离不开雪城。”
想从雪城走,只有一条港口的路,陆家的人送他们登船后,说的很清楚,终生不得出雪城。
司意涵带着刑南艺不能走,也走不了。
“我哥要活着。”司意涵直视白老大,“我哥必须要好好的,衣食无忧的活着。”
俩人对峙兜兜转转的回到了最开始的一天。
有软肋的人才好拿捏,司意涵的软肋是刑南艺。
白老大瞄了眼她的手,啧了一声:“手太丑。”
司意涵颦眉,没等品出什么意思,白老大已经走了。
……
司意涵在离开刑南艺的第三夜,住进距离他所在家的一公里开外。
这里是她从前回家的必经地。
本以为只是块比别的地方要高的土凹,却没想到是一间被风雪掩盖往下走的石头屋。
没有壁炉,只有一间屋子,但因为略封闭,屋里的温度并不算低,有将近零下三度。
司意涵在白老大的人走后,像从前回家一样,踩着积雪朝刑南艺的石屋走。
只是从前是独自一人,这次是拉着满满一雪橇的战利品。
到石屋附近。
司意涵把雪橇上的米面油、蔬菜、水果、肉食、柴火、内衣、复健器材还有厚重的虎皮,一趟趟的朝着刑南艺房门口搬。
搬好后敲门躲到一边。
就在司意涵等的有点心慌的时候,门开了。
司意涵从屋后探出脑袋。
看不到刑南艺,只能看到一丝昏黄的烛光从屋里漏出来。
昏黄的灯光安静许久后,轮椅转动的声音响起,刑南艺把东西搬进去了,没说话,没出来看送东西的人走没走。
开门搬东西关门。
司意涵转身回去了。
刑南艺警觉性其实很高,刚搬来这没多久的时候,远处树枝被风雪刮断,他都能听得到。
这次她一趟趟的朝家门口搬东西,刑南艺不会听不到脚步声。
迟迟没动作,更不看,只能说明他知道来的是她。
不说话不出来不见面,大约是……不想见。
司意涵这晚躺在有点冷的石屋里辗转反侧,委屈的哭了。
哭到后半夜的时候,起来拧开罐子盖,扒出一条鱼干,在嘴里嚼了几十下,咽了。
晚上把罐子摆到床头,握着刑南艺的手表。
“刑哥。”司意涵喃喃自语完在天色渐明后睡着了。
随着司意涵要的小型实验室在靠近雪地的无人楼里落地,加上白老大找人买回来的书和材料到。
司意涵开始进出实验室,研究抗生素。
她出国第三年读到博士时,就有物理学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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