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被捂住。
陈启明眼神暗沉像是地底下钻出来的魔鬼:“闭嘴。”
简瑶眼泪汪汪的看着陈启明想说,你怎么了,怎么了,你为什么又生气了。
却说不出口,因为陈启明说:“如果你再哭,再叫,我们现在就一拍两散。”
简瑶最后没哭也没叫,在被翻过去当成个牲口对待时,脸死死的埋进枕头,死都不要让陈启明看见她的眼泪。
日落西山时,简瑶才被陈启明放开。
陈启明走前冷冰冰的说:“我给你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
简瑶苍白的脸挪过去,趴着看他。
陈启明手握了握,盯着她一字一句:“如果要散,现在就散。”
简瑶脸色苍白,头发凌乱,布满青紫痕迹的身体轻微的打着颤,眼底却烧起了一簇光,声音哑哑的,却很坚定:“不散。”没到时间呢,我不散,打死我也不散。
陈启明摔门走了。
简瑶艰难的爬起来出去买药膏。
给撕裂的地方上了药,一片狼藉的床单换了,坐到沙发上愣神了好大会,把袜子拿过来一点点的织。
第一只袜子,完工了。
简瑶摸了好大会,抿唇笑笑,给陈启明拍照发过去。
一下下的打出字——你今晚回来吗?
昨天简瑶记得最清楚的是陈启明答应了说以后晚上会陪她睡。
但是陈启明没回。
简瑶缠下一只袜子的毛线织到半夜,陈启明都没回。
简瑶手指挪到陈启明电话那,打出去。
电话关机了。
简瑶这晚没睡,安静的一边织围巾,一边等陈启明。
陈启明一夜都没回来。
电话开机了,但是没接简瑶的电话。
简瑶早上照旧买了陈启明这些天点名要的早餐去公司,但是陈启明不在,给他打电话,和昨天一样不接。
简瑶茫然的站了好大会,去找组长问陈启明为什么没来?
组长说去郊区工厂了。
简瑶长出口气,感觉只要陈启明没出事就好,至于不接电话,应该是在忙,没再想,去办公室工作,然后织袜子。
第二只的进度明显比第一只要快。
只是两个小时,和真丝一样细腻的线让她织出了两指宽。
这只袜子,简瑶觉得不用十天,五天就可以,还没来得及高兴,更高兴的来了,陈启明来上班了,虽然没看她,但简瑶勾着脖子看了他好几眼。
中午小跑着去买饭,敲陈启明的办公室门。
和之前一样摆好饭菜,让陈启明吃饭。
陈启明却埋头处理文件,头也不抬的说:“你出去。”
简瑶:“什么?”
“以后你买了放这就出去,我不和你一起吃饭。”
简瑶搅了搅手,轻声说:“对不起。”
陈启明在今天第一次抬头看她,眼神冰冷,唇角带着讥讽的笑:“哪对不起我?”
不知道,简瑶真的不知道,从前的事能说出哪对不起他,这段时间的事,真的不知道。
简瑶甚至觉得陈启明该为昨晚侮辱,和答应了来睡却变卦的事为她道歉。
最后简瑶低声说:“对不起。”
只是一句话,却惹了陈启明勃然大怒。
陈启明砸了办公桌的文件,指着门口让她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