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个请长老们放心,我厉红绸不会丢下一个兄弟不管,就算他把天捅个窟窿,我也要想办法把它堵上。”
厉红绸一番话说的字字入心,几位长老和堂主都听的频频点头。
何成问道:“几日不见常总管人影,帮主心里有何打算?”
厉红绸紧皱双眉,良久才缓缓说道:“事由官家起,我想,还是要找官家的门路,看看能托哪个大官的后台,只要能说上话,钱不是问题。”
何成低头不语,一时间也想不出能托谁?
突地!厉红绸想到一个人,对何成说道:“想找官家保就只有一个人。”
何成轻声问道:“谁?”
“两淮总督——索尔穆。”
“他?”
何成有些吃惊,说道:“这个人喜怒无常,又贪得无厌,怕是没那么好说话,何况靠山堂的朱三会是他撑着的,咱们这边闹得这么凶,如今再去求他,我怕……。”
厉红绸说道:“你说的我都明白,不过现在不是怕不怕的问题,只要有一丝希望也要去试一试,刚好明天他摆寿酒,我去给他祝寿,顺便把这件事跟他提一提。”
“寿酒?”
何成猛然间想起来了,原来明天就是索尔穆的生日,每年这个时候,大小官员和江湖帮派,都会派人去给他贺寿,这是他大肆敛财的机会,年年如此,今年也不能例外,不过因为厉红绸是女流,所以每次都是常威或者自己去,今年厉红绸要亲自去,这还是第一次。
“帮主,我看还是让我去吧!你一个人不方便。”
“不妨事,你去准备一份厚礼,在准备两张银票,另外,在准备一些好看的首饰,我要上下打点一番。”
“是,帮主,我这就去准备。”
何成答应一声下去了,厉红绸心里想,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花冲?或者要他陪自己一起去,这样会更稳妥一些,可是思前想后最终还是决定自己去,这种事没必要让他知道。安排好了一切,厉红绸回后院休息,次日一大早,她便早早的起来,梳洗已毕之后叫何成准备一匹快马,身边只带了一名随从,两匹快马马不停蹄的赶奔总督府。
索尔穆的家宅建在邻水的湖畔,周围二十里之内全是他的府邸,金碧辉煌气派得很,不亚于半个皇宫内院,厉红绸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是巳时了,督府里来来往往的客人络绎不绝,有管家在门口招呼客人,见厉红绸到了立刻跑出来迎接。
“想不到帮主会亲自来?快里面请。”
有下人跑过来牵马,同时要厉红绸把武器留下,管家说道:“这是督府的规矩,任何人都要遵守。”
厉红绸心里明白,一来这种场合带兵器确实不合适,二来索尔穆也怕有人对他不利,所以才让人交出兵器,厉红绸也没多想,把红袖双刀交给了管家。
管家接过双刀,满面堆笑的说道:“您里面请,里面有人招呼。”
厉红绸吩咐随从把贺礼献上,然后迈步进了大门,这是她第二次来这里了,第一次是前些年,那时他爹还没有过世,就带她来过一次,自那之后就再也没来过。此时的院子里早已经高朋满座,来的人可真不少,正厅里坐的全是高官富商,偏房里坐的才是他们这些江湖人士,至于那些攀门附会溜须拍马的,则全部坐在院子里。
有人给厉红绸引路,把她带到一间偏房里,这里有两张桌子,已经坐了一大半了,她用眼睛一扫,来的这些人基本上都认识,朱三会也在其中,正坐在居中的位置上,冲着她不怀好意的笑着,厉红绸不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算盘?索性就坐在他对面,倒要看看有什么花样?
这些江湖上的人物,全是来给索尔穆祝寿的,说白了就是送礼,在江北这一亩三分地,他就是说一不二的皇帝,平时都想着怎么巴结呢!更别说今天这日子口了,所以都上赶着来祝寿。
厉红绸一一打过招呼之后坐了下来,她想找个机会接近索尔穆,可是他始终在应酬那些大官,现在过去也不是时候,况且那种场合也不是她这些江湖人能进的,后来想想,索尔穆迟早会转到这边,等他到了再说也不迟。这一桌坐的全是江湖中人,自然都是无酒不欢的人,不过厉红绸并没有喝,只简单的吃了点东西,索尔穆摆的是流水宴,从早上一直摆到晚上子时,来祝寿的人随时可以吃随时可以走,不分前后不分时间,酒菜都是一样的上,
快到晌午的时候,索尔穆带着几个亲信从外面走了进来,他面带微醉,显然已经喝了不少的酒,所有人见了他都起身迎接,嘴里说着祝寿之类的客气话,索尔穆满脸带笑的应和着。
厉红绸也不例外,抱拳当胸说道:“祝索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索尔穆抬头观看,不由得心中一动,没想到厉红绸居然这么漂亮?而且穿着大方得体,不免多看了几眼,厉红绸被看的有些不自然,急忙端起一杯茶来说道:“我以茶代酒敬索爷一杯。”
索尔穆依旧愣在当场,眼睛都不眨的盯着厉红绸看,身边的师爷悄悄碰了他一下,他这才反应过来,急忙端起酒杯说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帮主你亲自来了,想不到几年不见,居然是越来越漂亮了,今天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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