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呢。”
刘建国看了父亲一眼,征询他的意见。
“说吧,都到这个时候了,没什么不能说的。”,刘卫华道。
刘建国解释道,“妈,咱们军的军长年纪到了,要退居二线了。
他这一退下去,肯定要有人顶上。
咱爸论职位、论资历、论功勋,都配得上,是候选人之一。
而除了他之外,不管是咱们军,还是其它部队,有不少人都盯上了那个位置。”
刘建国说了这里,便没有继续往下说了。
除了刘婧雪外,王秀兰、谢玉梅一直待在部队,对于部队里面的一些事情门清。
谢玉梅斟酌着开口道,“咱爸身后也就是老首长。
可前年老首长被人害得下放了,没了后台。
另外那些候选人,论资历、论功勋可能不如爸,但怕是都有自己的派系,个个后台不凡。”
刘卫华点点头,“除了这件事情外,应该还有其它的事情。
这些年不是没有人来拉拢我,但我不屑与他们同流合污,一直拒绝。
还有老首长下放一事,这些年我也一直偷偷地在调查,想为他平反,想来也是碍了一些人的眼了。
还有咱部队下放的一些人,我也为他们说过话,应该也得罪一些人。”
听了这些后,王秀兰眉头紧锁,“那你该怎么办。
咱们退一步,不跟那些人争那位置,他们会不会放过你。
这么些人,如果联合起来害你,那你岂不是无路可逃。”
不待刘卫华说话,刘建国先开口了。
“妈,你想得太简单了。
就算爸放话出去,说不跟他们争那位置,他们也不会相信的。
在他们看来,只有将爸踩入尘埃,对他们彻底没了威胁,他们才会放心。”
谢玉梅在一旁补充道,“而且爸一直调查老首长的事情,对那些人肯定造成了不少困扰。
毕竟如果要给老首长翻案,那些陷害他的人自己就要下去了。
如果有机会将爸给弄下去,想来他们也是会不遗余力的。”
刘婧雪对这一类政治斗争弄不清楚,在一旁听得有些着急,插话道,“那就没有一点办法了吗?”
“办法倒是有,就是需要爸违背他的原则。
不是投靠那陷害老首长的一方,跟他们同流合污。
就是找一方势力,在此次竞争军长一事中没有得力候选人的,投靠过去,让他们给爸保驾护航。
只是这样一来,爸以后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受他们的挟制了。
不知道以后要做出多少违背自己良心、道义的事情。”,刘建国给自己妹妹解释道。
刘婧雪连忙摇头,“这样肯定不行。
就算姑且逃过了这一次,以后替那些人做坏事,让人抓到把柄,不也一样会被下放。
一个是被冤枉,一个是真犯了事。
被冤枉的以后还可能平反。
真犯事那罪名可得跟一辈子。
大伯的一世英名可就真毁了。”
刘卫华赞许地点点头,“不愧是我老刘家的孩子,就是有骨气。”
他目光一凝,冷声道,“要我改变原则,跟那些人同流合污,跟人摇尾乞怜,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