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动弹,他趁机将手帕捂上她的口鼻。
“唔!”
温玉礼心中警铃大作,健康的那条腿一点都没闲着,用尽力气朝着对方胯下狠厉一顶!
这人不知道他兄弟是怎么死的,也就防不到她这么一招,更何况他受了药效影响,力量大打折扣,温玉礼这一击让他溃不成军。
“婊子!唔……”
他骂出口的那一瞬间,温玉礼已经抢回手帕,死死盖在他的脸上!
“闭嘴吧!下贱的东西。”
为了确保这汉子彻底失去反击能力,她一边捂着他的口鼻,一边拿自己那根带血的发簪在他身上捅,连着捅了十几下,每下都避开致命伤。
他就算是再醒过来,也是个虚弱废物!
把他彻底弄晕了之后,温玉礼紧绷着的神经放松了下来,也跟着一阵头晕目眩。
刚才她也被那手帕给捂了一下,由于情绪高度紧张加上求生欲极强,她才能坚持着弄晕了壮汉,此刻她腿疼又疲倦,只觉得意识有些涣散。
不能睡!这地方还不安全,谁知道放倒了两个人之后,还会不会出现第三个人?要是再出现一个,可就真没办法应付了。
想到这,她当机立断,用簪子刺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用剧烈疼痛来强撑着意识,趁自己还清醒,她掀开帘子驾驶马车逃离了小巷——
这离王府有些远了,她甚至不能确定自己能不能坚持行驶到周家。
除了这两处,还有哪里是足够安全,能让她暂避呢?她要确保自己昏迷之后不会落在歹人手里。
街道两侧的景物在迅速后退,去周家的路要向西行驶,忽然一个地点闪过脑海——
城西街尾,赵氏包子铺。
她救下的那个刺客给过她一块玉牌当信物,留下了这个地点,这包子铺是目前离她最近的避难所。
想到这,她驱使着马车直奔包子铺。
行驶了大半条街,脑子愈发昏沉,她一边掐着大腿上的伤口一边赶路。
快到了,就快到了……再坚持一会儿。
远远地看见那包子铺外停靠着一辆马车,马车四角悬挂琳琅珠翠,可谓豪华,看上去像是贵族搭乘的。
她将自己的马车勒停在那辆马车的边上,有些跌跌撞撞地奔向了包子铺的掌柜。
那掌柜是个面相憨厚的中年男子,见她跑来,询问道:“姑娘,买包子吗?”
温玉礼向他展示了手心里的玉牌,“救我……”
说完这两个字,她便再也站不稳,身子一软倒了下来。
失去意识前,有一抹雪白的衣角闯入了眼帘,那袍子上的图纹刺绣精致华贵,一眼就知身份不凡。
这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