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以为她是来当东西,没想到是想买,对方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将她带到柜台前。
“倒是有几块上好的玉牌,您稍等。”
凌兰压制着略微紧张的心情,无声点头。
原来此人就是店掌柜,在往出拿玉牌时嘴上也没闲着,解释说这几块玉牌是可以卖的,其他那些不能动,因为玉牌的主人还会过来赎回,当然,最终这些并非都能被带回去...
生意人都能说,尤其是当铺掌柜,凌兰全程听着,情绪不知不觉间放松下来。
“好了,您瞧瞧吧!”店掌柜将四块玉牌逐一摆放在软垫上,小心翼翼。
玉牌都是长方形,大小虽然不同整体差距倒是不大,唯独上面雕刻各异。
有的整块光滑平整有文字雕刻,有的带有镂空图案,还有雕刻着叫不出名字的瑞兽脚踏祥云。
凌兰的目光在四块玉牌上面扫过,得到店掌柜的允许后逐一拿起查看。
片刻后她将一块刻有文字的玉牌举起端详着,上有两行字迹: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右下角还有个印章,其他看不懂倒是隐约可见一个凌字。
正认真观瞧,店掌柜趁机开口了。
“姑娘真是好眼力,此玉牌是最近刚收的,如果不是那位老者睹物思人伤心难过,也不会送过来,这可是上好和田玉,姑娘您瞧瞧着通透性,这颜色,还有这苍劲有力的字迹,是真真的好东西。”
果然没错,凌兰微微点头将玉牌攥在手心。
“看起来是不错,听您这样说是和这玉牌的主人很熟悉?”她漫不经心的问。
店掌柜开了口便收不住,很快便娓娓道来。
那位老者才华横溢,懂谋略,善兵法,还是为才华横溢的诗人,年轻时曾是许多大官员的座上宾,后来他年纪大了,便卸下一身的荣誉回归于田园养老,就在东郊一处宅子种花养鸟...
表面安静听着,凌兰已经深深记入心里,姓名住址一一得到后询问玉牌的价钱,或许看出她喜欢,店掌柜语出惊人,要价一百两。
凌兰差点吐血,果然是做生意的,每句话都不能白说,按字算钱吗?
之前在茶馆听说老者只得了十两银子,结果这就翻了十倍,太坑了。
“掌柜的,说实话我很喜欢这块玉牌,也觉得值这个价钱,但实在是囊中羞涩。”她说着叹了口气。
眼瞧着店掌柜准备继续开口,她立刻从怀里拿出钱袋打开。
“我只有二十两银子,您看可行?”
店掌柜一怔,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凌兰像是没看到一样,轻叹着将那玉牌放回原位,一副没得商量就这些银子,不行就算了。
这玉牌瞧着质地是不错,但远远没有那么贵重,二十两不算少了,尤其是对方才给了老者十两银子,直接一倍。
而且相比其他玉牌这块不够精致,只有那两行字未必招人喜欢。
又是一番说辞后店掌柜做出决定,咬着牙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