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如果杨一叹说不出个合适的理由,月啼暇虽不至于杀了他,但至少也会让他好看。
“没错,金人凤的意图和所作所为天理难容,如果杨兄你拿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那还是请回吧,因为这是我神火山庄的家事。”
用力深吸一口气,东方淮竹看向杨一叹的视线中也同样包含了不满。
这金人凤的所作所为说出去简直是实给神火山庄丢脸,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死在这里。
再说了,金人凤只是被驱逐出神火山庄,东方孤月还没跟他正式断绝师徒关系,所以这是神火山庄的家务事。
眼下处决他就正如同原着中金人凤弑师谋逆,逼迫东方淮竹一样,属于门派内斗。
所以别人家不能管,也管不了。
“这人确实是该死,但两位应该知道,我们面具团曾经出过圈,见过超越这世间常识的存在。”
将两女的话音收入耳畔,杨一叹不禁面带苦涩的叹了一口气,开始诉说着面具团曾经做过的蠢事。
迄今为止,出圈送人头这一事,是所有面具团成员内心深处最大的痛。
他们不愿再想,不敢再想,以为那些东西都进不来。
但上次王权霸业的事情却给他们敲响了一个警钟。
所以即便面具团不愿想,不敢想,但却不能不想。
因为三少爷的圈并非万能,外界的东西也是能进来的。
他们已经是让人族势力大衰的罪人了,如若因他们的原因导致圈外生物在圈内泛滥,那他们死后都无颜去见人族先祖。
“这是你们自己的问题,所以别牵扯到我们身上来。”
听闻着杨一叹悔恨的话音,月啼暇的不耐越来越盛,就差指着鼻子骂人了。
出圈的是你们,现在悔恨的也是你们,月啼暇只知道自己犯下的错要自己去承担,而且面具团的往事又与金人猪何干?
“大嫂,暇姑娘,你们先听我说完,金人凤刚提过,跟他一起闯王权家的涂山红红是从圈外回来的空青。”
见两人的神色越发的不耐,杨一叹面上的苦涩越来越重,紧接着便是无奈的摇头。
“暇姑娘也说了,从圈外回来的是前任领主凤牺,但总之不管那个涂山红红到底是谁,他们挑起的战争,我们都必须要阻止才行。”
一把提起五肢尽废的金人凤,杨一叹的神色愈发凝重,话音也变得非常康慨激昂。
值得一提的是,不管从圈外回来的是凤牺还是空青,如果没有圈外这个词汇,杨一叹都不会管,但加上圈外这个词意义就不一样了。
“所以他身上的纯质阳炎就是证据,我们要做的只有维持他的生命,再把他带到战场那里去对峙!”
“我懂了,我们要结束这场战争!”
闻言,得知了一切前因后果,月啼暇也渐渐收敛了心中的杀意,但看向金人凤的视线中还是饱含着浓浓的不忿。
报仇和阻止战争孰轻孰重,她月啼暇还是能分清的,更别说她还比任何人都想避免这场战争。
“大嫂,我已经让秦兰姑娘去请其他几位面具了,我们一起带着金人凤去涂山对峙。”
一把抓住金人凤的身体翱翔于天际,清脆的话音极速落下,杨一叹的身躯瞬间化作一道流光一路向东。
“好,我们涂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