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五百年前王权无暮的账,就由你这个后辈来还吧!”
感知着再次传达在身上,与五百年前那大同小异的入骨之疼,枯木药仙苍老的话音中有着刻骨铭心的恨意。
绿色的妖毒缓缓散开,此时的枯木药仙也不复先前的从容。
不知何时,他披在身上呢棕色斗篷已经破破烂烂。
右手虽仍旧杵着拐棍,可空余的左手上却是产生了一道从手腕裂至手肘的的狰狞伤疤,并不停的向外涌出着鲜血。
“古树族的小鬼,这小子是我们妖族的死敌,天地一剑王权世家的人,你现在离开我绝不阻拦。”
轻轻喘了喘气,一滴滴棕色的血液滴落而下,瞬间将身下的树干腐蚀的咯吱作响,枯木药仙的表情就仿佛想要生吞了王权一般。
新仇旧恨一起算上,即便月啼族能够辅助自己修炼,但此时的枯木药仙根本不想再管顾什么月啼族了,看向王权的瞳孔中有着难以掩饰的杀意。
“王权无暮...王权无暮!我要杀了你!”
似乎是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枯木药仙的瞳孔出现了阵阵的恍惚,紧接着便是被癫狂所取代。
注视着面前的王权,枯木药仙的思绪不禁回到了五百年前。
当年他还是个大帅哥,只不过因为吃了几个人类幼崽,就被路过的那个王权家子弟持着王权剑追杀了三百里。
当时的那个王权家子弟使用的也是天地一剑,不过是分别吸收天地灵气化为剑气的天地一剑。
强行接下王权无暮借助自然力量的那一剑,虽说侥幸没有死亡,但枯木药仙却也因此本源大伤。
后来经过打探,枯木药仙这才知晓那个重创他的人正是王权家家主的儿子王权无暮。
五百年前,亲眼见证了当代王权家主王权景行被西西域新妖皇梵云飞堵在自己家门口摁死,枯木药仙不禁拍手称快。
“王权家的人,都该死!”
脸色变得越来越疯狂,没有管顾左臂的狰狞伤口,也无视了身后的月啼暇,枯木药仙随即一步又一步的迈动了双腿,朝着王权所在的方向缓缓走来,绿色的妖毒几乎凝成实质。
至今为止,枯木药仙虽说一直在中原与南国的边境专杀用毒之人,但他的目的却并非如此。
他是想要弄死王权家的年轻一辈替自己报仇。
然而,游走在中原与南国的边境几十年,虽说碰见过王权家的人,可没一个是枯木药仙打得过的。
哪怕已经过了五百年,王权无暮带给枯木药仙的伤势已经好了,但他却仍旧无时无刻不在憎恨着那个小子。
对于枯木药仙来说,没有亲自斩杀王权无暮是人生的一大遗憾。
但如今斩杀他的后人似乎也不错。
“小然,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将枯木药仙的话语收入耳畔,缓缓转过身看向王权,月啼暇仿佛是早就知道了一样,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我不叫王权无暮!”
轻轻站起身来,王权剑剑尖斜指地面,感知着一直缠绕在腰间给自己输入法力的树藤突然停下,王权的金色的双眸中顿时闪过了一抹复杂。
即便自己早已脱离了王权家,但王权世家可是与所有妖族都有着血海深仇,妖族根本不会管你有没有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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