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大姐去弄棕花回来,炒个他们没吃过的菜后,繁文瞬间把给什么县令夫人看病的事情,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有好吃的,他啥也不记得了,只记得吃了。
“记得,弄些嫩些没散开来的棕花回来,太老的不好吃的。”谢繁星嘱咐繁文姐弟道。
“好知道了,大姐。”谢繁文一边往前走去,他头也不会的挥了挥手,示意他知道了。
“繁日不是我说你,说话之前也不看看旁边有些什么人,有些话过一边脑子再说,我真怀疑,你在大华国的时候,是如何给人看相,不会都是你找的托,把你的名声炒起来的吧!”繁辰刚刚也听到繁日哪些话,她走近他跟前,白了一眼繁日道。
“三姐,你可以怀疑我的人,那绝对不可以怀疑我给人看相算卦的本事。繁文刚刚被大姐说吃的忽悠了过去,他想必也没把刚刚我说的话上心,至于繁雨姐那里,日后问起来,大不了我圆谎圆过去就是了,这也难不倒我。”繁日一听他三姐怀疑他看相算卦的本事,他顿时又不服气道。
“咱人小,干些事情不好行事,但是有些话还是得避开一下繁文、繁雨以及叔他们,还有小乖也要避开。
别看小乖人小,他可聪明着,日后长大了,要是记住我们说过的哪些话,指不定他也会有些想法的。
还有,日后就算爆出了繁辰给县令夫人治病,我们也不必瞒着了,短时间可能瞒的住,时间一长了就说不定了。
毕竟咱圆谎圆过去,日后就要无数的谎言来圆,就像是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到时候咱控制不了之后,可不好收场。
还有,日后别人问道你们什么问题不好回答,你们直接推到曹伯身上去,或者直接不说,别人也不好刨根问底,都记住了。”谢繁星看了一眼被自己哄睡的小乖,她交代弟妹道。
“大姐,我们知道了。”
“繁星,不好了,刚才我和云香两人拿砖头砌灶台的时候,云香搬砖时被一条老大的蜈蚣给咬了一口,手肿了起来不说,现在还喊着疼。”这时,谢云秀急忙慌张的跑来了过来道。
“我去看看。”繁辰回房中,拿上那包银针就往她婶子家走去。
谢繁星把小乖放入房中睡觉,她也往她婶子家走去。
“婶子你咬到哪了,现在感觉如何?”谢繁辰来到她婶子家,见她婶子坐在堂屋的凳子上,她连忙奔了上去问道。
“咬左手大拇指上,现在我脑袋有些晕、呼吸不过来,心脏也跳的很快又好热。”张氏有气无力的道。
“婶子有我在不怕的。姑你去鸡圈里头捉两只公鸡来,顺便拿个大碗来。”谢繁辰头也没抬的交代她姑。
而此时繁辰取出一根银针,在她婶子手指被咬的地方,把蜈蚣插入里面的毒牙先用银针给挑出来。
之后,再换了一根银针,在她被咬的地方,用银针扎了几针。
速度极快,看的钱氏和一旁的张氏两人眼花缭乱,都没来得及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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