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云梧表面上神色平静,一副不为外物所动的靠谱模样,实际上已经憋笑憋到了脸疼。
别看司予现在一副接受良好的样子,之前那个几乎和他一样高的热情大姐拿出这件花衬衫时,他险些没能绷住的表情令云梧记忆深刻。
二十分钟前。
司予半握起拳在唇边掩了一下,稳住了唇角险些凝固的笑意:“请问……还有别的衣服吗?”
——他会借这个大姐的衣服本就是无奈之举,这一路过来其他男性NPC要么在忙着干别的事,要么一看态度就不太友善,只有这位身材高挑的大姐让他们进了家门。
“怎么啦?”大姐的嗓门和她的人一样粗犷,“我瞅你这个小伙子长得俊俏才拿衣服给你的,你嫌弃啊?”
“怎么会?”司予极其自然地将那件衣服放在一旁,笑道,“我只是看这件衣服的成色还很新,担心这么好的衣服被我穿坏弄脏了。”
大姐豪爽地摆摆手:“没事儿,你穿着就行,你长得那么俊,这衣服给你不糟蹋。”
司予微笑:“……那就多谢了。”
他最终还是换上了这身衣服,并在大妈的赞许声中和云梧一起离开,离开前,云梧还礼貌拒绝了大妈让自己也换一件的友好提议。
秦夺看着面前穿着一身花衣裳的司予,还是隐隐觉得哪里有点不对,他又从头到脚认真看了对方一遍,确认道:“没有受伤吧?”
“没有。”司予信誓旦旦地点了点头,“不信你可以问云梧。”
他说着,又往前一步,仰头凑到秦夺耳边,轻声道:“或者一会儿自己检查也行。”
秦夺“咳”了一声,正人君子似的揽过他的腰,递给云梧一个询问的眼神。云梧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放心,真没受伤,就是和怪物拉扯了一会儿而已。”
他说着看向屋内,转移了话题:“欲燃呢?”
“她在里面休息。”秦夺说到这儿,目光沉了下去,“……我们没能拿到解药。”
云梧和司予俱是一顿,前者皱起眉:“怎么回事?”
“情况有点复杂,先进去再说。”
他们一路走进了云梧和江欲燃的那间房,江欲燃靠坐在床头,脸色比早上出门前更难看了两分,云梧在床边坐下,低声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没事儿会长,”江欲燃笑了笑,“其实真的没有很难受,只是比平时容易累而已。”
云梧默然片刻,抬眼看向秦夺:“解药是怎么回事?”
秦夺简单跟他们说了一下在医院里发生的事:“……确认门被钉死之后,我让江欲燃变成小女孩取得了怪物的信任,她带我们走了一条没被封死的地下暗道,我们从那里逃了出来。”
他说着,从怀中掏出那张照片递给云梧,补充道:“而且我们还发现了一条重要线索,照片上这个小女孩似乎就是语糯,而那家充斥着怪物的医院院长,就是语糯的母亲。”
“看来这个世界的剧情线没有那么简单。”云梧沉吟片刻,问,“还有吗?”
“有。”秦夺点了下头,“那家医院的黑铃铛是反着绑的,铃铛绑在室内。江欲燃问了怪物,怪物说那些铃铛限制了它们的进出,它们白天无法离开那家医院,只有晚上十二点过后可以。但晚上十二点后,村子里其他地方屋檐上挂着的铃铛会阻止它们进入人类的房间。”
“嗯,昨晚我和司予也试过,那些怪物确实无法进入房间,而且还对进入绑有铃铛的房间十分抗拒恐惧,应该是进去会有可怕的下场。”
云梧说着,又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江欲燃,目光凝重:“所以那瓶解药确实被毁了是吗?还有备份吗?”
“没有。NPC说那是最后一份了。”
随着秦夺这句话落地,房间里陷入了沉默。
江欲燃见状“嗐”了一声,语气轻快道:“你们一个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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