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沈家。
自从沈知欢在太子来的那一日闹腾过后,便自顾自离开了沈家。
她倒不是和沈知微一样离家出走,而是在京都城中找了一间自家的商铺,十分低调地隐藏身份,开始卖起酒水来。
一方面她到底是得罪了太子,不能在府上太过张扬,避免被太子找上门来算账,也懒得躺在床上装病,倒不如干脆在京都城中找个营生来做做,也好不受家里的管束,能够有点自己的事情做一做,也能分散一下注意力。
虽说那日太子狼狈入宫,但由于皇后的吩咐,太子并没有将这件事情闹大,也并没有去皇帝那里告状,既然如此,皇帝自然也就不会惩处沈家,即便是听到了类似的消息,也并不会在意,更没有苛责沈家。
事情看似已经平息,沈家似乎也恢复了安宁,但府里却依旧十分冷清,气氛也始终活络不起来。
家里唯一一个性格活泼的沈长渊,也因为京都城中的生意太忙,而时常不着家,甚至有时候忙起来,连家都不回了。
一方面,是沈长渊确实喜欢做生意,也有这方面的头脑,而另一方面,他也是担心沈家只有军功,不足以支撑一个家族,所以才想着多赚些银子,在京城之中也好有更多的底气。
当然了,除了忙生意之外,沈长渊也并没有忘记派人去调查沈知微的下落,基本上一丝丝的风吹草动都不愿意错过。
而就在这天傍晚。
沈长渊如常地在翻看着自己名下诸多生意的账本时,一封书信突然被递到了他的面前。
“这是何物?谁给的?”
沈长渊余光扫见小厮递过来的信笺,便状似随意地问了一句,视线依然落在账本之上不曾挪开。
“三少爷,这是路上一个小孩给我的,我也不知道是谁的,就说是给沈家三少爷的。”小厮回禀道。
沈长渊原本并不打算查看这信笺,可是当他瞄了一眼这信笺,发现上面竟然有一截碎布露在外面吗,看那上面的花纹,显然十分的眼熟。
他几乎毫不犹豫地拿起了信笺,迅速打开将里面的那块碎布取了出来。
这块碎布上面,清晰地写着一个“微”字,虽然针线凌乱,甚至还有些歪歪扭扭,但是就是要这样凌乱的绣工,才是沈知微的绣工,才能证明她的身份。
沈长渊曾经见过沈知微小时候的刺绣,虽然长大之后便不太常见到,但是对她的字迹却是印象深刻。
他在看过这枚香囊之后,根本没有想太多,直接便确定了沈知微的身份,认定了这是沈知微给他送来的信。
而这封信上面的字迹和内容,也没有让他失望。
上面的内容是让他准备好五万两银子,明日傍晚送到沿河的十一号货船上,她暂时不能归家,但是手里急需用钱。
字迹是沈知微的字迹了,态度也是沈知微应该有的态度,简直不要太理所当然。
五万两,对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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