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侯府的猎场地处龙岗山脚,地势辽阔,除狩猎外,永安侯还特意在席外安排了射箭、马球、字谜、纸鸢等多项游玩项目。众人开场吃了些酒后,明显有人坐不住开始动了起来。
冀安统领家的五公子沈梓业和秦家哥哥秦飞率先走到习箭场比试了起来。
秦家主翁秦嗣远乃是念国安旧部,七年从神机营调入禁军后颇受皇上宠信,五年的时间从小小的左右卫到中郎将到现在的禁军统帅连升三级。秦嗣远也不辜负先祖给起的好名字,子嗣昌茂,秦家主母沈氏膝下四子,分别为大公子秦玄、二公子秦风、五公子秦涵、六公子秦科。其中长子秦玄年不过二十五岁现已代父亲打理军中事务,前世月儿出生的时候沈氏还打趣说要定下娃娃亲呢,可惜。。
二公子秦风子承父业,如今已是正四品御前侍卫,三公子秦明、四公子秦恒、七公子秦泰分别为姨娘陈氏所生,陈氏原为沈氏的陪嫁丫头,一朝被提为偏房对秦嗣远和沈氏颇为敬重,也好在秦家都是儿子兄弟几个日常倒也和气。秦明和秦恒
五公子秦涵是众兄弟中唯一一个没有舞刀弄枪的,她记得今年落选后硬是把自己关在府中一年直到明年殿选才崭露头角。
众人见有热闹哪肯枯坐,立刻围了上去。
沈国安拿起一把弓,略微掂了掂,弯腰从箭筒中抽出一只箭按倒弦上,拉满。
“嗖”的一下,正中靶心!
“好”众人拍手称快,宋翎脖子恨不得伸出半尺长去。
“梓业兄好箭法,我看啊这场是不必比下去了!”虽嘴上说着求饶,反手拉弓,鹰一样的眼眸瞄着准头。
“啪嗒”一下,金属相碰的声音,被打掉的声音,众人定睛一看,可不是那沈梓业的箭已然被打掉。
“好,秦二公子好箭法!”喝声明显比刚才高出了几分。
宋翎欢喜起身,见状连忙把她按下:“姑母可早就传人说过话,她不得空,让我好好看住你!”
“姐姐,这么好的热闹。。”
她哪里是去看热闹,心思都写在了脸上,秦风年少有为,乃是多少人的春闺梦中人,爱慕之情溢于言表该是多少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今日你若是扑上去,那京城的唾沫星子不把你淹死啊,你看秦家兄长还敢不敢上门!”喝茶慢道。
左右看了一眼,不情愿的坐下。
“宁儿,我们去放纸鸢可好?”
“嗯?好!”萧宁瞪着葡萄般的眼睛爽快的答应了。
起身禀了赵氏告退后,各府女眷眼看东家都起身了,只有几个矜持的在那坐着,其它的或作画或秀字或游玩总是寻了机会展现自己的十八般技艺。
“苓官,你去看下有没有相思鸟状的纸鸢,若是有你便拿上,再寻两个普通的便好了!”念无殇小声吩咐着。主仆几人
“小姐,你要来么?”珍珠拿着线团问道。
“小心伤了手,还是我来吧!”
“没事,没事”难得没人可以撒欢,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错过。
姑娘们难得不用拘着礼节,玩的很是开心,谁都没有留意到,不远处一个身影,背手而立,看得饶有兴味。
“哎呦!珍珠,你踩着我了!”
“小姐恕罪!”“恕罪?这鞋我可是赴宴特意制的,你得赔我两双才行!”
“姐姐,那估计你要等到下辈子了!”“哈哈哈”
这边主仆几人说闹着,远处的人影,嘴角不自觉的翘起,上扬了几分。
这才是她嘛!
“宁儿,你累不累”
“姐姐可是累了么?”
“那倒不是,不过是肚皮有点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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