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卢鹏飞如此顽劣,那也是死有余辜,如此说来,丁浩非但无罪,反而是有功于宗门。”另一位狮鼻阔口、形态威猛的老者,若有所思地道。
这两人一开口,其他人也都赞同了罗峰主的观点。
这就是丁浩之前的顾虑所在了。
以他记名弟子的身份,就算是将事实陈述出来,也只是人微言轻,没有人会相信或者说,很多人心中其实心知肚明,但是却不愿意因为这种所谓的小事,和玉公子这样的站在对立面。
但是同样的话,从这位罗峰主的口中说出来,可就不一样了,她身份极为特殊,实力也很可怕,其他人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小小的记名弟子丁浩得罪她。
几乎所有人一瞬间达成的共识,连看证据的必要都没有了。
除了玉公子。
他将手中的玉骨折扇啪地一声打开,习惯性地摇了摇,玉公子皱眉道:“诸位观点,真是叫我费解,一个残杀宗门弟子的凶徒,居然得到了赞赏?且不管卢鹏飞是不是违背门规,我想请问,丁浩只是一个小小记名弟子,哪里来的执法之权?我看,这分明就是一次因私怨引起的私斗仇杀,性质恶劣至极,今天要是饶了丁浩,从今以后,若是宗门之中人人效仿,那还要问刑堂何用?”
众人纷纷变色。
真是没有想到,在罗峰主开口的情况之下,这玉公子还是坚持要处罚丁浩,一时之间,都有些疑惑,玉公子在这种小事情上如此坚持,难道背后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不成?
亦或是……宗门之中的两大派系,在默契妥协了数十年之后,终于不甘于现状,要有所图了?
丁浩心中,也不由一阵愤怒。
沈苦刻意为难自己,还算是情有可原,自己隐约也可以猜出原因,但是这玉公子,和自己素来没有焦急,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却一再和自己为难,死咬不放,却是为何?
罗峰主面无表情,看向丁浩,道:“对于玉公子的责问,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一派胡言。”丁浩淡淡地道。
这可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一句话丢在这些宗门巨头之中,犹如一块巨石投入了平静的池塘之中,顿时激起了千层万层的波澜。
说实话,在丁浩开口之前,一些人已经下意识地去设想这个记名弟子会说什么,也许是求饶,也许是辩解,但就是没有人想到,丁浩最终的回答,竟然是这四个字!
一派胡言!
玉公子一时之间竟是忘记了摇折扇。
连素来淡漠的罗峰主,都呆了一呆,有点儿难以置信地问道:“丁浩,你……说什么?”
丁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迎着一双双惊讶的目光,他神色平静地道:“弟子是说,玉公子前辈,完全就是一派胡言,因为,弟子之所以出手击杀卢鹏飞几人,非但没有违背门规,反而恰恰相反,是依照门规而行!”
这话一出,众人脸上的惊讶之情,更加浓厚了。
和大多数人一样,罗峰主的脸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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