挫。
而且就算是纯空间水,也不能如此伤害自己。
刘莲莲挣扎着:“我不,我要都搓下来,我不要它们,脏,它们脏。”
金小鱼心中又是咯噔一下,那个念头更盛了,不由地抓住了刘莲莲的手,正打算询问什么,却突然看到刘莲莲身上除了她自己抓出挠出挫出的伤还有一些更奇怪的伤,身为女人她自然清楚这些伤是怎么造成的。
留意到金小鱼盯着自己的伤口看,刘莲莲下意识就用手捂住,可是却又悲哀无助的流眼泪,啜泣问道:“你现在是不是也觉得我很脏?”
金小鱼摇头,泪水禁不住流出来,然后又突然变得无比的愤怒咬牙切齿的问道:“是谁做的?是不是刘亮?”
她知道肯定不是,如果是,那刘莲莲不至于如此。
果然,她才刚问完,刘莲莲就委屈的浑身颤抖起来。
“莲莲,你?”金小鱼还想着问,却又触碰刘莲莲敏感的神经。
“不是他,不是,是一个混账,是他,不,是他,是他,是他把我推入火坑的。”刘莲莲语无伦次的说着,一会儿是他,一会儿不是他。
若是换做旁人大概真的会被这些话给弄糊涂,可是金小鱼没有,金小鱼很快分析出一些真相,一把抓住刘莲莲的手,“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是刘亮害得你,害你被其他?”
闻言,刘莲莲一把抓住了金小鱼的手,明明浑身都如筛糠一般颤抖,却抓的死死的,紧紧地。
“呜呜呜——”刘莲莲哭了起来,声嘶力竭,撕心裂肺。
金小鱼怔了一下,旋即一把抱住刘莲莲,顾不得刘莲莲浑身湿漉漉的,顾不得自己的衣服被濡湿。
这一刻,她实在是太想安慰眼前的女人了。
身为女人,她很明白那件事对一个女人来说多么的耻辱,多么的惨烈。
尤其是这个时代的女人,身受那些迂腐的观念影响,觉得只要是自己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就不配活着。
想到这里,金小鱼心里一紧,不由地抱的刘莲莲更紧了,嘴中忍不住喃喃:“别难过,别伤心,已经都过去了。”
“不,没有,永远都过不去了,小鱼,我好脏,我脏。”刘莲莲一边无声地嘶哑着一边浑身颤抖。
“莲莲,你听我说,你不脏,你不是情愿的是不是?你是被迫的是不是?所以你不脏,脏的是他们,是他们。”
“真的?”刘莲莲怔了一下,抬起头看着金小鱼,眼里有无助又彷徨还有绝望。
金小鱼心里很难受,她知道如果不能给刘莲莲一个答案她会崩溃的,如果换作其他人给她答案,很有可能会刺激的她再次走上绝路,所以她必须得认真回答。
“是真的,你相信我,这件事你没有错,错的是他们。该死的也是他们。”金小鱼坚定的对着刘莲莲道。
刘莲莲默默看了金小鱼好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最后在金小鱼的劝说下,她擦干净身上的水,上了药,然后穿上衣服。
只是做这一切的时候,刘莲莲仍会不由自主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