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轩说道:“也就是昨天的事,昨天他和一个姑娘还在葡萄岭一带,恐怕现在也没有走远。”
秦胜远心知那个姑娘定然就是洛忆秋,忙说道:“实不相瞒,在下姓秦,我们几人都是天雷宗长老。我们天雷宗如今正在寻找叶子明的行踪。韩长老,麻烦你将身上的金条交给我们保管,不过,你若是能帮我们找到他,你的金条我们自会原数奉还。”
韩明轩也没听说过什么天雷宗,听他这样说,心中暗想,你他妈的想明抢就直说好了,说什么保管?不过,他郁闷归郁闷,还是只得将金条交了出来。
秦胜远和阎金镖将金条分作两份带着身上,秦胜远又派赵无忧去将此事禀告徐成风,然后便带着韩明轩去找叶子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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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若云本是个洗衣做饭都要自己动手的女孩子,如今住在灵台山,竟过上了衣食无忧的日子。虽然说不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不过,洗衣做饭这等事情至少不用自己做了。不仅如此,既然田云峰都发了话,灵台山上下无不对童若云毕恭毕敬,这居然让童若云有些无所适从。
叶子明和洛忆秋本来指望着童若云能在灵台山专心练功,不过,虽然童若云练功倒是很勤奋,可是心里一直懊悔,没有跟叶子明和洛忆秋一起出门闯荡。
这天早上,童若云天不亮便起来了,依照叶子明的吩咐先修习内功。过了半个多时辰,吃了早饭,便开始修习紫云剑法。
童若云显然很有习武的天分,叶子明所传的那十几招剑法倒是使得像模像样,不过,只因她内力尚浅,因此,每次使出叶子明所传的“连环三剑”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变招不够快。
童若云正在叹气,田云峰的两个女儿田清茹和田清芳推开门,手提长剑走了进来。
田清茹比童若云大了两岁,而田清芳与童若云正是同岁。她们见名满天下的叶子明和洛忆秋对童若云关心备至,不由得暗暗称奇,心想这人多半是叶子明的徒弟。后来,她们又发现父亲对童若云百般照料,心中更是有些愤愤不平。
童若云见她们推门走了进来,连忙将手中长剑收进剑鞘,拱手说道:“两位姐姐!有什么吩咐?”
田清茹哼了一声,说道:“吩咐两个字可不敢当。听说你的剑法很厉害,我们来比一比吧!”
童若云忙说道:“姐姐说笑了!我先前从未与人比武,只怕出手没有分寸。”
田清茹一听这话,心中的争强好胜之心更加不可抑制,便大声叫道:“这么说,你是怕失手伤了我?你还真以为你能胜过我?”
童若云虽然心中不满,但是,她想起叶子明和洛忆秋临行前对她说的话,便拱手说道:“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不能跟你比武。”
田清芳笑道:“姐姐,她定是怕了我们。”
童若云笑了笑,低着头说道:“你们就当我怕了你们好了。”
田清茹怒道:“你既然这样说,心里还是不服气是不是?那就比试比试吧!”
田清茹话音未落,当即拔剑出鞘,一剑刺向童若云。童若云大吃一惊,却不敢拔剑反击,慌忙侧身一闪。没想到田清茹不依不饶,一剑横削,童若云躲闪不及,田清茹手中长剑随即扫中了童若云的左臂。童若云左臂鲜血涌出,当即大叫一声,慌忙夺路而逃。
田清茹和田清芳吓了一跳,没想到真的刺伤了童若云,心中顿时懊悔不已。两人急忙转身追了出去。
此时童若云满腹委屈,又惊又怕,向山下一路奔跑。沿途撞见的灵台山弟子都吓了一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童若云跑到山下大门,守门的几名弟子正要阻拦,突然看见田清茹和田清芳从后面跑了过来。几人这一迟疑,童若云便夺门而出。田清茹和田清芳追到门口,已经看不见童若云的踪影。
田清茹心想这一下还不知道父亲要怎么责罚自己,当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田清芳忙说道:“不要哭了!快去告诉爹,让爹派人找她!”
田清芳随即拉着田清茹,一路跑到了山上,找到了田云峰,大叫道:“爹!童若云跑到山下去了!”
田云峰大吃一惊,忙问道:“她怎么走了?往哪里走了?”
田清芳忙说道:“她跑出去之后,就看不到人影了,不知道往哪里去了!”
田云峰暗道不妙,心想童若云定是舍不得叶子明和洛忆秋,一路追过去了。
田云峰忧心如焚,便打算带些弟子下山去找童若云。田云峰当即吩咐下去,让那些弟子立时都到山下,一起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