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脸顿时黑了,可气了一会他就反应了过来“胖子你这是在给我上眼药呢吧?”
胖子贼兮兮的嘿了两声,笑道“胖爷我说的可都是事实,他奶奶的我想着都觉得气的不行,我就不信小天真你一点都不气。”
吴邪没好气的看了看胖子,推着他就往外走,“滚吧滚吧,我知道了,赶紧睡你的觉去,这话有本事你明天直接蹦小哥跟前说。”
胖子笑嘻嘻的“这不是天真你说话更有排面嘛,不然我们俩明天一起说?人多势众啊,到时候非得从那小哥那榨出点东西来,你说这闷葫芦也不能太闷过头了是吧?天花板有啥好看的,起码也得陪咱俩锄会大d才能放他走。”
吴邪听着也有些心动了,觉得胖子这话确实在理,“那行,明天早上我们一起去找小哥。”
跟吴邪房间就隔着一个墙壁·被迫听完了所有的张起灵:“……”
不提张起灵接下来几天到底有没有觉得麻烦,
在新换的飞机到站后,张言晃着青铜铃,潇洒的再次溜了下来。
与现代服装完全不同的白袍长衫,俊秀的容貌再加上身上宛如和风的洒脱气质,这种奇异的组合本应引起无数人侧目,可在这里,张言却没有引动任何视线,
仿佛所有人都看不到他的存在,但人潮却自然而然的就空出了张言所在的小片区域。
看了看写着机场名的标牌,张言思索了一会,又看了看来往川流的行人,犹豫了一会后,还是准备先把机费结了。
他甩甩头发,在人潮中随机选定了一个‘幸运儿’,
只见他走到那人面前,转了一圈铃铛,对那人幽幽道“看着我的眼睛”
被拦住的中年男人只看见了一双漆黑而幽暗的眼睛,随着一道不知何处传来的悠悠铃音,他瞬间陷入了混沌。
现实中,那中年男子宛如行尸般,呆滞的抬头看向了张言。
张言眼神幽深,递给了那男人400块钱,轻幽道:“在尾音响起后,你从没见过我,也没听见铃声……”
……
“叮铃—”
……
男人迷惑的眨了眨眼,他不是赶路回家吗?站这干嘛?
……
“……你会自愿用这400块钱,去机场买一张吴圩到海口的机票……”
……
男人低头看了看手里拿着的钱,恍然大悟,对了,他是去买票的,他立刻向售票处走去。
……
“买完后去垃圾桶扔掉机票,在你将机票丢掉的一瞬间你将忘了这一整段经历……”
“…你只记得你在垃圾桶旁边捡起了一些钱,你觉得你很幸运。”
……
男人再次回神,发现自己正站在垃圾桶前面,
他保持着一个收回手的姿势,将握着剩余钱的手伸到地上又收回,表情有些掩不住的兴奋和窃喜,自语道:“这哪个倒霉蛋把钱掉垃圾桶前了?我今天还真幸运啊…”
他将捡到的钱塞回钱包,兴奋的往家的方向走去,准备和自己的妻子好好分享自己这件幸运事。
在他身后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下,白袍独立的张言神情平静中又带着丝兴味,
默默看完整场戏剧,目送那男人高兴的离开了站口,
张言甩了甩被他松松绑在后面的头发,转着手里的小铃铛,哼着小曲慢悠悠的从另一个方向向机场外走去,
“叮铃铛~叮铃铛~铃儿响叮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