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对紧跟着他上来的气喘吁吁的大奎看了会,冷冷道:“背上潘子跟我走。”
看着吴三省脸上万分熟悉的神情,大奎缩了缩脖子,赶紧应了声,接过潘子就跟了上去。
……
吴邪和胖子好容易爬出了裂缝,正好碰到提着油桶跑回来的吴三省。
吴三省看到吴邪赶紧大叫:“快去后面把那些汽油都搬过来!”
吴邪和胖子赶紧应声去帮忙,等顺着吴三省指的方向跑过去一看才发现,这条裂缝和他们下盗洞的地方原来只隔了一个矮悬崖。
吴邪看着那几桶汽油,想到之前被虫子追了一路的狼狈,心头火气,想着那些虫子,心道,好,这下子有你们好看的!
两人一人扛起一桶跑回去,在那里的吴三省已经把第一桶全部都浇了下去,
这时后续追来的尸蹩潮几乎就已经爬到地面上,吴三省赶忙一个打火机扔下去,
火光一冲,一阵扑鼻的焦臭传来,那如潮水一般的虫子瞬间就退了下去,汽油在这裂缝处形成了一道火墙。
胖子倒完汽油,被火热的全是汗,他看着面前的火墙,向吴三省问起了另外一件事:“那道士还有另外那几个呢?”
吴三省愣了一下,表情凝重的指了指后面:“有点不妙,潘子伤口又裂了好像发烧了,大奎路上也被虫子咬狠了,像是中了什么虫毒,上来就晕了,至于小哥和那道士我就没见到了,还以为和你们一起。”
吴邪闻言立刻看向胖子,却见胖子的脸色是难看,
看吴邪看来,他叹了口气“我爆‘炸后根本就没看见他俩,那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吴三省摇摇头:“不会,这两人神出鬼没的,之前我见那道士是第一个上树的,而小哥也一直是在我们上面,就算被气浪冲散,估计也是冲到上面来了。”
真的是这样吗?吴邪闻言立刻仔细观察自家三叔的表情,见他似乎有些犹疑的表情,顿时明白他其实也没什么把握,
那两人虽然厉害,可在炸‘药的爆‘炸‘面前还是和普通人一样,如果真被气浪摔到树外面去,肯定也是十死无生。
吴邪、胖子赶紧在附近找了一圈,却没有什么收获,也不见有人离开的痕迹。
跟着找了一会的吴三省叹口气,对着还是有些不甘心的吴邪苦笑了一声,表示他们已经尽力了。
吴邪不死心的最后看了一圈,想到帐篷里还倒着两个人需要治疗,才终于点点头“先回去吧。”
……
就在吴邪等人急匆匆收拾东西回去时,张言已经跟着张起灵进入了一座老式筒子楼的一间房内。
四四方方的房间布置得非常简单:一扇窗,一个隔开的卫生间,一张床,一套桌椅就是全部了。
张起灵四下一扫,确认没异常后,将手里的刀放在了桌上,拉开椅子就坐了下来,同时伸手向张言递出了一个东西——之前张言悄悄挂他袖子上的那个铜球,
张言表情顿时变得有点尴尬:“…我可以解释的。”
以为是张起灵发现后在找他算后账的某道士,立刻老老实实的自己交待起来:“这东西叫子母铃,母铃里的蛊虫会寻着气味找子铃里自己的卵,但我挂你身上那个里面不是活卵,是已经死了的死卵,死卵残留的味道有限,距离或者时间过长就会失效,因此只能用来辨别大致方位。”
他看着张起灵依旧没出声,似乎还在认真听,继续解释道“因为我不知道出去的路往哪走,而那群人里你肯定离开得最快…”
那时他虽然有蹭上吴邪或胖子的打算,但也同样不确定自己能不能蹭上,
因此为防万一他就干脆在张起灵这个肯定最先溜号的家伙身上挂了个“导航仪”指路,只不过最后还是没用上而已。
虽然他后面的话没说,张起灵也明白他大概意思了,点点头,将铜铃也放在了桌上。
张言此时也回过味来,明白刚才是自己反应过度了,人家原来只是单纯以为那东西还有什么用,正常的还东西而已,大概。
发现自己在不打自招,张言有些萎靡不振,连自己开头想说什么都忘了。
张起灵耐心等了一会,见对方只一脸沮丧的靠坐在床边,没有任何要说话的意思,淡声提醒“车上你想说什么?”
张言听到这话终于想起他开始想做什么了,表情认真起来,说“你现在有接触张家了吧?”
张起灵眼神严肃起来,他再次仔细打量了一番张言。
张言被看的浑身不自在,忍不住举起双手诚恳道:“我跟你们他们那些事情都无关,更不是张家人,最多就一知道比较多的局外人,就算真下场了也绝对是跟你站一边。”
“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