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也是可以的。”
森鸥外失笑,无奈唤了声:“情……”
五条情凑近森鸥外,呼吸落在他耳侧:“森首领示弱已经得心应手了。”
森鸥外苦笑一声:“在你面前,我好像没有强硬过。”
也不能说他喜欢被克制。
只是,在某些事情上面,强势的她,有些过于迷人了,让他无法抗拒。
爱与欲交织,森鸥外发觉,他每天都在更加往下沉沦。
理智让他远离这种不可控的情绪,但越危险就越想去靠近。
森鸥外意味不明道:“情,你可以更大胆一些。”
听明白了他的意思的五条情拍开他环她着腰的手,又瞪了他一眼。
在孩子面前瞎说什么?她不要面子的吗?
爱丽丝叹息,她根据森鸥外的意愿设定成小孩子的模样,但并不代表她就是小孩子。
感觉到了森鸥外隐晦的想法,她等着眼睛抬头看了下漆黑的夜空。
肮脏的大人哟!
……
别墅果然修回了原样,连里面家具的摆放都跟从前一模一样。
五条情洗完澡,水珠从发梢间落下,滴溅在地上。
沾在水珠的脚趾蜷缩着,踏上铺在地板上的地毯。
她没有穿鞋,脚底的触感柔软,像有人在轻柔的爱抚一般。
森鸥外拿起吹风机,主动接下了吹头发的工作。
五条情:“我可是很严厉的,吹的不好,会打差评。”
温热的风吹着,森鸥外修长的手指在黑发中穿梭。
黑与白对比所带来的强烈视觉感,让森鸥外不自觉的喉结上下耸动。
他的手法,是五条情打不出差评并且舒服的昏昏欲睡的程度。
吹风机的声音戛然而止,她迷迷糊糊睁开眼,迎接她的是森鸥外强势的亲吻。
大多时候,他都是表现出一副温和的模样,将强势隐藏在温和之下,但这却并不代表他不是个强势的人。
空气极速稀薄,窒息感让感官更加敏锐。
五条情昂头,被迫的去承受。
扣着森鸥外,主次地位颠倒,被压制在椅子上的成了森鸥外。
五条情居高临下,弯曲的膝盖抵着森鸥外,让他表情骤变。
眼尾逐渐染上不可控的红,森鸥外胸膛上下起伏,黑发散乱的铺在肩头。
他喘息着,眼眸逐渐浑浊。
破碎感油然而生。
等他到达顶点,攀升至最好处的,五条情突然停下,所有的动作戛然而止。
她俯身:“森首领这样的表情实在是让人想要欺负你。”
森鸥外咬了下她的指尖,又轻柔地亲了亲:“我不会拒绝。”
他这副样子太过于蛊惑人。
五条情移开目光不去看他:“我困了。”
森鸥外手指抚摸着她的后脖颈,暧昧的鼻音“嗯”了一声:“真的?”
森鸥外扣着她脖颈往下,另一只手扣着她的手腕同样往下。
“睡之前帮帮我,好不好?”
五条情问:“帮你我有什么好处?”
“好处有很多。”
森鸥外再度变得强势起来。
柔软的地毯一边卷起,上面沾着湿漉漉的痕迹。
原本穿在人身上的衣服四处散乱着。
五条情也不知道她陪着森鸥外似推似就闹了多长时间。
眼前一片灰蒙蒙,整个世界的光都被吞噬了。
她似乎又被困在了梦境里。
“纪久?”
声音悠远的传来,灰蒙褪去,入目的是一双能和晴空媲美的苍蓝双眸。
“哥哥?”
五条空丢了个苹果过来:“宿傩怎么突然想着去挑战加茂家了?”
五条纪久尴尬道:“随口说了句加茂家有最强的十种影法术的传承。”
五条空竖起大拇指:“禅院家谢谢你啊。”
五条纪久:“……”
“但我不得不纠正一下,最强术式是无下限,才不是什么十种影法术!”
被扎高的银色马尾被风吹的发尾凌乱,五条空张扬的说了这么一句。
“强强强,你最强了。”
五条空笑嘻嘻道:“是事实。”
五条纪久懒得理他,问:“加茂家情况怎么样?”
“拜你所赐咯,死了不少人,但没死绝,你想不到现任加茂家主变成了谁。”
五条纪久:“谁?”
“加茂宪伦。”
五条纪久一脸迷茫:“这……是谁?”
“你忘了?就那个经常黏着你的臭小子的哥哥。”
经常黏着她的人?
想起来了,那个人被宿傩随手杀了,然后身体又被什么不知名的东西给占了,然后被她又给随手杀了。
五条空笑眯眯的补充了一句:“还是你的未婚夫哦。”
不难听出他在幸灾乐祸。
五条纪久没有多在意五条空的恶劣,抬头看了下晚霞。
“我该走了,还得去应付宿傩。”
五条空象征性地挥手:“再见。”
希望宿傩不要被他无情的妹妹给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