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也是我第一辆车,正好是最好的状态,你开着吧,这样我也有理由在休假时回喀什来。等你要走的时候再考虑怎么处理,车子我过户给你,房子我就不过户了。”
“我没钱买你的车。”我很不自信的说出了我内心的想法。
谢亚敏被我的实话给逗笑了:“知道你困难,所以给你用,过户给你是因为之后有些手续方便点。”
“那不行,无功不受禄,我不能要你的东西。”
“别扯了,当你是朋友才这么放心的。你好好爱护着就可以,说不定我不习惯那边还会回来呢。”
“离开的最好方式就是断绝一切牵挂,不留后路。”
“现在交通发达,通讯发达,牵挂一定会有。”
谢亚敏说到这里不自觉的哭了起来,应该是想到要离开,这几年在喀什的很多快乐和压抑都涌上了心头。
“你别哭啊,我离开上海是因为我就想着来这里,你现在要想着昆山,那样会好受的多。”
“我也幻想过在喀什结婚生子,过一辈子。但是没遇到让我心动的人,我要离开的时候,我才发现那个能让我放弃追求的人已经出现了。”
我内心中隐约能感觉到她说的那个人就是我,但我不敢去细问,这都是什么事啊。在上海的时候我就是一个默默无闻的普通人,会被人叫做凤凰男,也许连凤凰都算不上,因为我混的并不好。
可是来了喀什,怎么女人缘这么好。
“我能问问,你遇到的那个人有什么优点么?”
“善解人意、体贴、有才华,有热情,反正就是对我的胃口。”
“也许是门当户对,对了,你父母看着不像是农民,我对这些没有任何偏见,我的意思是说他们的气质不是那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人,看起来更像个有文化的人。”
“你还是带着偏见的,我父母受过高等教育。当年是为了爱情才选择继续在农村里,所以他们看到有人开着营地车来农家乐玩的时候,就动了心思,他们很快就找到这个价格比较合适的国产改装车,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的开始旅游起来。”
“家里的活谁干?旅游很费钱的。”
“他们不是一直在外面,一年大概最多也就两三个月。不过现在有越来越多的趋势,好在我弟弟能顶上来,我的收入也不错。”
此时通过小窗户能看到外面已经散了,已经黑了下来,大家都去睡觉了。我惦记着毡房里小火炉的安全和持续性,于是和谢亚敏一起又搬了一些柴禾,去两个毡房照顾一下大家。
毡房里仍然很热闹,虽然已经自然分为了两个队伍,但都没有睡觉,围着火炉在聊天。看到我们抱了一些柴禾进来,大家招呼着要我喝酒。
抵挡不住,我敬了大家一圈赶紧退了出来。由于喝了点酒,回到车里我躺下就睡着了,不知是什么时候,我被冻醒了,车里没有取暖的东西,我也没敢问冷的时候车内是如何取暖的。看了看表,已经是夜里三点多了。我考虑如何睡的暖和点的时候,就看见谢亚敏还坐在沙发上发呆,之所以能看见她的眼睛,是因为她正戴着耳机在听歌,手机动了动,屏幕亮了一下,我能看见她睁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