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怎么着也不可能看上一个普通人吧。”
黎舒舒也跟着点点头。
“那你们可有看到,她们在干什么?”
几个人七嘴八舌地说了一大堆。
黎舒舒从里面拼凑出了一个完整的证据链。
她也顺便说了出来,“你们的意思是,表小姐跟着她的丫鬟一起出了府,见了这个外男。”
“而且这个小丫鬟几日前,又自己出了一趟门,给这个外男递了一封信。”
众人都没有否认。
黎舒舒又问,“你们可还记得,那小丫鬟是在什么时候出去的?”
“七天前的下午。”
一个摊主反问,“张大,你平日里昏昏沉沉的,这时间你又记得了?”
“那日我来晚了些,急匆匆地在准备着,就怕耽误了卖东西的时辰。这小丫鬟不知道怎么那么着急,一下就撞到了我的油桶。”
“害得我一天都白做了。”
那人显然有些气愤,“所以,我记得绝不会出错。”
可是这话,却让黎舒舒沉默了。
七天前,正是她约着和路羡青冯舒兰一同到城外看杂技团的日子。
为什么宝萍会出门,而且还见了一个外男。
“我不止记得日子,我还看到那小丫鬟给那个男人了一封信。”
“一封信?”
“千真万确,一封信。”
黎舒舒几乎可以确认一件事情,就是在她筹谋的时候,有人也在将她当成了计划的一部分。
而这个局,究竟是冯舒兰自己一个人所为。
还是有人在暗中帮她。
很多东西黎舒舒眼下并不能确定,但是她能顺藤摸瓜,想象出个大概。
一开始,冯舒兰就趁着去城外的机会给她下了药。
而下药的目的,大概是想让野男人趁人之危,糟蹋侮辱。
等映月公主被人糟蹋后,别说还能不能留在路府了,恐怕是活下去都艰难。
可是冯舒兰却没有料到是,黎舒舒出了她的房间。
而且还给路羡青也下了药。
等冯舒兰找的野男人一进门时,发现黎舒舒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两个人因此闹了不愉快,冯舒兰被对方狠狠打了一顿。
可是最后,冯舒兰却把锅直接甩在了自己头上。
黎舒舒手里还握着葱油煎饼,拳头都不禁硬了。
“岂有此理。”
“小姑娘,你也别太放在心上。”
刚才的几个摊主宽慰她,“这就是一个生计,就算是你揭穿了那位小姐,你也落不到什么好。”
“就是,还容易得罪了那位小姐。要是路大人再是个是非不分的人,你未来的日子就更难了。”
黎舒舒简直不能再认同几位过来人说的话了。
路羡青就是个是非不分的人。
今日的事,决计不能告诉路羡青。
否则的话,就是将自己的后背露出来,让敌人打得落花流水。
但让黎舒舒忍下这口气,也是根本不可能的。
“之后你们有再见过那个男人吗?”
几个人摇摇头。
黎舒舒并没有气急攻心,丧失了理智。
她知道,当务之急就是得先找到那个男人,一切才能往下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