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泼妇。”
“你叫本公主什么?”
“泼妇,剩女,嫁不出去的黄花菜。”
一字一句,都扎在了叶萱的心里。
她突然停下手里的动作,捡起一旁散落的一枚簪子。
簪子最尖锐的地方直直地对准了黎舒舒的脖子。
“你给本公主死。”
“住手。”
黎舒舒兴奋地看着那金灿灿的簪子以飞快的速度落下。
可是,就在簪子头触碰到她脖子的瞬间。
一个声音突然打断了叶萱。
紧随后,是路羡青用力将压在黎舒舒身上的人给推开。
黎舒舒不愿起来,始终躺在地上。
“你没事吧?”
看着路羡青那张脸,她所有的情绪都被堵在了胸口。
“不是大哥,你怎么总……”
‘来打岔’几个字还没有说完。
黎舒舒又听见一个声音,“映月,你没事吧?”
“父皇也来了?”
路羡青帮助她梳理现在的情况,“父皇听说你入宫了,想过来看看。臣便同他一起来了。”
说着,路羡青将人担了起来。
他又怎么会不知道黎舒舒心里在想什么。
只不过,今日她确实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不说庆和公主是陛下唯一的亲生女儿,就是她背后的万家,也是黎舒舒得罪不起的人。
她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寻死嘛。
这又是何必呢?
路羡青眼色复杂地瞥了她一眼。
黎舒舒眉头虽然烦躁地皱着,却还是被他这个眼神威慑住。
乖巧地躲到了他的身后。
叶澜急匆匆走过来,一眼就看到了黎舒舒脖子上的伤口。
“快宣太医,映月受伤了。”
路羡青回头才发现,黎舒舒的脖子上有一道很深的划痕。
想必一定是刚才叶萱没收住手,被簪子划破的。
他不敢想若是再晚来一点,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路羡青担着她手臂的手紧了又紧。
“路羡青,你弄疼我了。”
黎舒舒被这个莫名其妙的力量给弄疼,嘴里小声嘀咕了一句。
他将目光投过来,揶揄一句,“打架不疼,我倒是给你弄疼了。”
叶澜怒不可遏,看着倒地不起的叶萱,“你身为公主,就是这样以身作则的?”
“在皇宫里大打出手,打的还是你的妹妹。”
叶萱半坐在地上,样子明显要比黎舒舒狼狈太多。
披头散发地抱怨,“她才不是儿臣的妹妹呢。”
“整个大晋明明只有儿臣一个公主,父皇凭什么收养她,凭什么把她封作公主。”
说着说着,她就委屈地哭了起来。
“放肆。”
“朕平日里就是这样教你的?”叶澜怒气全开。
一条长长的御道上,就连路过的风都变了味道。
偏偏叶萱是恃宠而骄,站起来指着黎舒舒,“她也打儿臣了。”
“父皇凭什么不说她,只说儿臣一个人。父皇你偏心。”
叶澜正准备开口。
黎舒舒先一步跪在了地上,抬起两只手,“父皇,今日确实是儿臣打了庆和公主。”
“还请陛下,处死儿臣,以解公主之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