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如果不找个合理的出口,这份激情只怕是要失控了。
于是,他轻轻握住她的手腕,轻佻地笑道:“让我来告诉你,哪里可以真正缓解这份‘痒’。”
“哎呀,昱学,别闹了,快把灯关了吧!”
宋凝的抗议声淹没在了随后而至的欢愉之中,当一切归于平静,时针已经悄悄指向了深夜十点。
宋凝沉浸在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中,宛如被温柔浪涛推上沙滩的鱼儿,全身松软,心灵得到了彻底地释放。
她终于深刻理解了“短暂分离后的相聚更显珍贵”这句话的真谛。
而另一边,傅昱学似乎还有余力,他打算去井边打些水来,为这温馨的夜晚添上一份清凉。
刚跨出房门,恰好撞见隔壁屋的母亲陶秀秀也正往外走。
陶秀秀望了望仍然亮着的灯光,关心地问道:“这么晚了,你们还没休息吗?”
傅昱学端着脸盆,朝着井边的方向走去,微笑着回答:“正打算呢,妈,您怎么也没睡?”
夜风轻轻吹过,带走了白日的尘嚣,只留下家人间那份不言而喻的温情与默契。
大半夜的,月亮已悄悄攀至中天,清冷的月光洒满了静谧的小院。
傅昱学正提着水桶,脚步轻缓地迈向井边,这不合时宜的举动引起了屋内陶秀秀的疑惑。
她心中不禁暗自思量,莫不是小两口趁着夜深人静,行了那难以言喻之事?想到此处,陶秀秀嘴角微微一翘,眼中却藏着几分不以为然,觉得宋凝实在是太过娇贵,与自己当年身怀六甲仍坚守田间劳作的情形大相径庭。
如今宋凝身子尚未显怀,就已经整日卧床,事事呼唤儿子照料。
陶秀秀偷偷将手中的夜壶贴近腰间,企图隐匿于夜色之中,随后轻手轻脚地跟上了傅昱学,压低嗓音,语带深意地道:“昱学啊,你可得注意分寸!我这可是过来人的经验之谈!”
她本想以自身的经历提醒儿子,但话到嘴边,又顾虑起老一辈流传的“前三月不可言胎”,于是急忙改口,言语间多了几分含糊其辞:“哎呀,话到嘴边不知如何表达才好,总之,你心里要有杆秤,别太由着性子来!”
这一番云里雾里的话语让傅昱学听得一头雾水,心中不免狐疑,母亲口中的“放纵”指的是什么?是他对宋凝太过宠溺,经常购买礼物送往宋家的行为吗?他急忙解释道:“妈,新婚燕尔,这些不过是最基本的关心嘛!”
陶秀秀听罢,口中发出轻微的啧声,语气中既有无奈也有担忧:“是,理应如此,但你得明白,现在是特殊时期,还是得有所节制。”
见儿子似乎并未领悟其中含义,她只好摆摆手,放弃了进一步的说教:“唉,算了,不跟你啰唆这些,你自个儿心里有数就好!”
正当陶秀秀准备悄悄将夜壶倾倒在菜园以避人耳目时,她眼角无意间捕捉到傅昱学投来的目光,顿时一股尴尬涌上心头,连忙缩手,面上浮现出被抓现行的羞赧:“我...我还是先回去歇息了,你也别太晚,早些安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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