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凝眉头紧锁,心中满是困惑:“陶军之前可没提过会有冲突啊?莫非又是二婶子喜欢添油加醋?”
张晓晓迅速摆手否认:“这件事可是有不少人在场见证的,昱学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冲上去拽住了朱见军!”
“昱学啊,做事还是那么冲动!”
陶秀秀对于傅昱学这暴躁的性子一贯反感,毫不留情地责备起来,“非要惹出点事来,蹲几天牢房,才知道什么叫安分守己!”
但很快,她又转念一想,很可能是之前宋凝去找朱见军借缝衣针的事情,被朱见军当作把柄,从而挑拨了昱学的情绪。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这个不安分的女人惹出的麻烦!
想到这里,陶秀秀心中的怒火更盛,手指直指宋凝,声色俱厉地斥责道:“就是你!红颜祸水!嫁进来还不知收敛!你说我不冤枉你?你自己说,这样的行为,丢不丢人?”
“你是不是巴不得每个门缝都要探头看看,天生就属老鼠的吗,就爱到处钻空子搞是非?”
陶秀秀的嘴宛如不受控制的洪水决堤,脏话如密集的箭雨般倾泻而出,而宋凝的内心则是一团乱麻,那些刺耳的话语仿佛被隔绝在另一个世界,她的脑海中不断回响着今天傅昱学那罕见的动手一幕,震撼与不解交织成一张复杂的情绪网。
“宋凝!你在发呆吗?我可是在和你说话呢!”
陶秀秀的声音穿透了宋凝的思绪,她猛地回过神来,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目光锐利地扫视对方,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去朱见军家借针线的缘由,你心里难道不清楚?编造谎言也就算了,但你该知道,就连那套针线也是昱学特意为我购置的。你不觉得羞耻,我还替你感到丢脸呢!”
面对宋凝的直接指责,陶秀秀的脸色微微一变,仿佛被无形的重拳击中心窝。
刹那间沉默下来,双手合十,虔诚地朝天空仰望:“菩萨保佑,保佑我的小孙子健健康康,无病无灾。”
然而,陶秀秀的嘴巴总是难以长时间保持安静。
在路过那扇喜庆的囍字门时,还是忍不住低语抱怨:“傅昱学迟早会因为这个女人吃亏后悔!”
这句话如同一阵轻风,消失在夜色渐浓的空气中。
夜,静悄悄地织上天空,星光微弱,似乎也在为这不平静的一天默哀。
宋凝面对桌上精心准备的晚餐,却毫无食欲。
只是随意咀嚼了几口傅昱学白天特意带来的馒头,那份温暖的味道似乎也难以驱散心中的阴霾。
最终,疲惫不堪的她瘫软在床上,心中五味杂陈。
不过是简单的一次借针线,却意外掀起如此波澜,朱见军的问题,看来是非解决不可了。
夜深人静,宋凝在床上翻来覆去。
每一次翻身都伴随着一声沉重的叹息,心头的苦楚难以言表。
傅家的人,除了冷眼旁观,竟无一人愿意为自己说句公道话。
没有了傅昱学的陪伴,每一天都显得格外漫长与艰难。
突然,一个念头在心中闪烁,宋凝猛然坐起身,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嘿!我为何不去海市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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