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灵儿勉强睁开眼,道:“我没事。”
“大哥,你明明重伤在身,怎么说没事?”佛云子弟蹲下身子,紧握金灵儿的手。
金灵儿道:“我的妖法治愈能力很强,很快就会好。你不用担心。”
“那大哥,谁会要害你?”佛云子弟追问道。
金灵儿道:“此事暂时不便说明。等我伤愈,自有分晓之时。”
许久许久,金灵儿在村头的石棋谷打磨的棋盘上摆弄着黑白棋子。他听见风中似乎隐隐有杳渺的暴呼声传来,心里一惊,连忙起身凝神侦听。定神留心一听,果然是自己的师尊佛云子在室里对自己嚷嚷。
金灵儿心下叹了口气,推门进屋。只见师尊两眼赤红,手持棍棒在屋中乱挥乱砸,见金灵儿进来,霎时喝道:“混账徒弟,给我立刻收拾东西滚出去!不要再见到你这张碍事的 dog 脸!”
金灵儿连忙辩解道:“师尊,徒儿哪里又得罪您了?我日日夜夜侍奉您,怎会令您如此震怒?”
“你还敢问为何!你这个混账东西,我收你当徒弟这么多年,你竟然对我的夫人背地里想不轨之想,你还有脸问我为何!”佛云子一边嚷嚷,一边挥棍向金灵儿砸来。
金灵儿见状立即跪倒在地,又惊又怒,又委屈:“师尊,徒儿对 师母只有孺子之情,怎会有半点邪念,这是诬蔑!” “谎言!我亲眼所见,别以为我老了眼睛花了就瞒的过去!”佛云子挥棍砸在地上,“给我立刻滚,滚得远远的!”
金灵儿只得收拾简单行李,心怀万般不甘出了户门。他四处张望,村民们听到动静,都聚在墙角窃窃私语。金灵儿羞愧难当,头也不回地走出村门。此时,只见村口一只白鸽飞来,落在他肩头。
走出洛阳,南行十余里,一座村庄隐隐若现。村庄中有一座小院,院墙古朴,门楣上镌“佩妮居”三个大字。小院中,一位老妇人正在挑拴杂物。这位老妇人就是佩妮婆,原名金佩玲,失去丈夫后便一人居住在这阴森小院中。
此时,一个年轻人推门而入,朝佩妮婆笑道:“姨婆,这书函里有书信,想必姨婆会对此感兴趣。”佩妮婆一眼认出此人,呵斥道:“再不走,我就叫人来抓你!”那人却不以为意,笑言:“姨婆莫要如此生气,只是有人托我送封信来,姨婆可要打开看看。”
佩妮婆闻言脸色大变,说:“你还不快快走!我又不认识你,哪里来的书信?”那年轻人笑而不语,将书函放在门边就转身离去。佩妮婆在院中焦虑踱步,终不胜诱惑,伸手去取书函。只听“唰”地一声,书函自动打开,一股邪异气息直冲云霄!佩妮婆惊叫一声,连忙将书函封闭,脸色苍白如纸。
原来这书函乃是神秘武林前辈遗留,里面藏有万年不化的冷铁剑,剑气透体,令人胆寒心惊。佩妮婆虽与武林无缘,却也知其厉害,一想到这邪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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