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落了起来,阳奉阴违、仗势欺人,连父皇都不放在眼里,父皇还要在乎我一个小小的失态吗,我这冷笑又不是针对父皇,是为父皇被蒙蔽而生气!”
皇帝恼怒:“巧舌如簧,如今藐视尊父还学会扯大旗了,怎么又是皇帝被蒙蔽了?”
秦怀景道:“敢问父皇,今晚赐宴是为了什么?”
皇帝怒道:“自然是为了游春宴请。”
秦怀景看了看周围道:“既然宴请是不是要宾主尽欢?”
皇帝道:“这是自然!”
秦怀景努力压制自己的怒气道:“父皇的旨意是要宾主尽欢,如今却有人在背后偷偷的搞小动作,阳奉阴违,无视父皇的旨意,让父皇被满朝文武耻笑呢!”
皇帝显然也被激出了几分真火:“我又怎么被满朝文武耻笑?”
秦怀景道:“不信父皇看看太傅面前的菜肴,肉是带血的,菜是带泥的,米是夹生的,知道的说是皇宫里面御膳房的厨子看不起太傅,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秦武的膳食只有这种水平呢,父皇想想看,连太子太傅的菜他们这伙小人都敢这般对待,别人的菜还用再看吗,不会也是太傅倒霉,不凑巧把别人的菜都端给他了吧?”
这话说的皇帝身边的掌事太监冷汗淋淋,虽然跟他没关系,但是保不齐这事就能烧到他身上啊。
张太傅忙站起身道:“陛下,殿下不必生气,老臣年纪大了,晚上吃多了也积食,殿下不必为这点小事动怒。”
秦怀景直接道:“太傅不必为他人遮掩,太傅为秦武辛劳一辈子,父皇赐的宴怎么没资格吃,满朝文武为秦武社稷辛劳,宫廷御膳凭什么不配入口,这是父皇亲口所赐,这宫中还有谁能比父皇的旨意更大吗?”
秦怀景最恨这些说一套做一套的人,你要么不做,要么好好做好,这种做了不能用,花了时间东西还都丢了,太过浪费,今日一宴怕是只有皇帝,大哥二哥和他的菜是好的,如果不是他碰巧不走运,宫人端错了汤给他,恐怕他还一直不知道这事呢。
秦怀景说的这就严重了,皇帝也起身亲自来看视,果见这些菜都不能见人,不用凑近就有一股腥膻的气味,竟然是连去腥都没做到位的。
皇帝也架不住这样丢面子,这是他赐的宴席,且正如秦怀景所说连太傅都这样对待,只怕也没几个人的菜是能看的,这明明是他赐于的荣耀,心中发怒,斥责道:“善尽忠,这是怎么回事?你就这般当差的?”
善尽忠也机灵忙跪下为自己辩白道:“陛下息怒,这事陛下不知,皇后不知,就连奴才也是不知情的,奴才虽然是宫中的奴才但是是伺候陛下的,陛下想想,他们这些刁奴做事必然不敢做到陛下和皇后面前,那陛下和皇后又怎么知道他们这里面的猫腻?且奴才是陛下身边的奴才,大臣们也不会对奴才说这些饭菜不好。陛下赏宴,大人们怎敢说其不好,岂不是弗了陛下的美意?此事陛下不知,大臣不敢讲,奴才不晓,这消息竟然这样被他们给瞒住了,要不是今日有宫人失误上错了菜肴,只怕要一直被这些刁奴瞒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