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笑道:“皇后,你快听听,这嘴啊是不是越来越刁了。”
皇后笑道:“陛下嘴上说着三皇子,心里还是疼他们兄弟的,不然也不会放任他们了。”
皇帝听了不答,心里暗暗地道要是他们兄弟一直都像这样,倒也值了。
不过面上还是板着一张俊脸说:“也罢也罢,就是朕这个三儿可恶!书没读几本就算了还学了一肚子的刁钻古怪。”
太子秦承钧便邀秦良哲和秦怀景一同去他的宫殿中休息:“你们俩的宫殿离着还稍微远一些呢,不如去我那里,晚上离海宴宫也近。”
海宴宫是举行晚宴的宫殿,太子宫距此相差不远。
大皇子秦良哲道:“怎好打扰…”
话还没说完,秦怀景便兴冲冲地拉着秦良哲道:“好呀好呀,咱们一同去二哥宫里歇脚。”
说着不满地对秦良哲道:“大哥你呀就是太腼腆,自家兄弟面前搞这么腼腆做什么?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二哥不满呢?”
秦良哲哭笑不得:“我没对太子不满。”
这世上不怕太子的,除了皇帝皇后也就一个三皇子了。
秦怀景像是抓住了极大地把柄道:“你还说没对二哥不满,你说的是什么,怎么叫他太子,喊得这么生疏?”
秦良哲被秦怀景搞的昏了头:“三弟,不是这么说的,太子是储君,礼不可废。”
秦怀景才不管什么储君不储君的说法问道:“二哥即便是储君就不是你的兄弟,你喊声二弟不也使得吗?”
秦良哲还是推拒:“不妥,不妥。”
只不过他现在说的不是去太子宫中休息的问题而是对秦承钧称呼的问题了。
秦怀景拉着大皇子秦良哲教育道:“大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于公二哥是储君是太子,于私,二哥是咱们的兄弟,我知道大哥你不像我这般脸皮厚,不在意他们那些言论,你要是怕那些老学究念叨你,就在外人面前喊二哥太子,在咱们这些内人面前喊二弟就是了。大哥你在宫里宫外都喊太子,不像是内人都像是外人了!”
说的秦承钧乐了:“你少打趣人,什么内人,内人的,内人可是对女眷的称呼,你这样说来大哥岂不恼你,我是不会帮你劝的。”
秦怀景道:“二哥读书也别这么死板,人家读书做文章的常常化用典故抒发自己的感情的,我这也是化用了,你们领会精神就好,别这么小家子气抠字眼的。”
秦承钧转脸对秦良哲道:“大哥你听听,还不依了他,不然天天有一堆歪理等着你呢!”
说的秦良哲忍不住笑了:“素日只听闻三皇子名声在外,我还奇怪,三弟虽然淘气了些确也实是心热活泼,今日一见我算是明白了三弟这‘鬼见愁’的名号是从何而来,甘拜下风,甘拜下风。”